虽然两人连孩子都生了,但潘玉良还是十分害羞,不禁涨红了脸。
“你干什么啦。”
未未还在细细地哼着,沈晏均面不改『色』地催着,“你快一些,儿子饿了。”
再怎么样,潘玉良还是舍不得未未的,沈晏均赖着不肯走,她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低着头解了衣扣。
沈晏均拿着红衣准备的纱布,“这是做什么用的?”
潘玉良的脸都快红透了,当着沈晏均的面喂孩子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大白天的。
她不禁有些气恼,不想跟他说话。
谁知她越这样他还越来劲了,本来坐的有些远,这会还了凑了上来。
沈晏均看着认真地吃『奶』的未未,竟然还品头论足起来。
“也不是我们逗的,瞧这吃的多认真,是真的饿了。”
潘玉良可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只好找别的话说。
“你去看佟禄了吗?”
沈晏均知道她害羞,便也顺着她的话答道,“看了。”
“怎么样?他还好吗?”
沈晏均道,“除了瘦了些,身上添了些伤之外,其他算是好的,也快戒了。”
这才是最好的。
潘玉良点点头,替钱珠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太久的话,估计娘那边也该问了。”
沈晏均道,“今日去看佟禄的时候,他还说等大烟戒了,他想在营中呆一段时间。”
潘玉良愣了愣,“这是为何?”
沈晏均道,“他是个有抱负的人,他定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潘玉良道,“可是这样一来,珠儿她……”
钱珠儿日盼夜盼的,难道好不容易盼到他把大烟给戒了,他又要参军吗?
沈晏均屈起手指碰了碰未未的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潘玉良。
潘玉良被相对有些凉意的手指碰得一惊,抽了口气,她一动,未未不禁也没衔住,那处被他吸得红艳艳的,泛着水光。
潘玉良不禁有股想把自己敲晕的冲动。
好在她跟未未的反应都还算快,才没让她的窘态维持太久。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做什么呢?”
沈晏均不怀好意地笑笑,“你『操』心别人夫妻间的事做什么?你该『操』心的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若不是未未在她怀里,她绝对要使用暴力手段。
“你又耍什么流氓?”
潘玉良忆起她以前刚嫁给他的事,那会他还骗她说是正常的事,过了这么久,她现在自然知道哪个正常哪个不正常了。
沈晏均无奈地道,“我暂时也就能在嘴上耍耍流氓了。”
潘玉良还真怕他没完没了,立即又转移了话题,“对了,那画呢?你说回来告诉我的。”
她这话题转的生硬,沈晏均没有答,眼睛还看着吸着『奶』的未未,也不一定是看他。
未未大概也不是很饿,又吃了一会后便自己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再吃了。
潘玉良立即将沈晏均方才拿在手里的纱布擦了擦,把衣服拉上扣好。
“你唤红衣进来,未未吃完『奶』要拍『奶』嗝的。”
片刻功夫,沈晏均就失了耍流氓的机会。
红衣进来,“可吃好了?”
潘玉良点点头,她便将未未抱起,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抱姿,让他趴在她肩上,然后轻轻抚着她的背。
屋子里的人都没作声,等到听到未未轻轻地打了个嗝,几人同时笑了笑。
未未吃饱了眼睛就又眯了起来。
“少夫人,孙少爷是放在您身边睡还是抱去『奶』娘那边?”
潘玉良挪了挪身边,“放我这吧。”
红衣小心翼翼地未未放下,大概是离了人身体的暖意,未未哼了再声,作势要哭的样子,潘玉良立即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小手里让他抓着,他便立即歇了声,连皱着的小眉头都开了。
沈晏均在学习如何当爹的道路上处处充满惊奇。
“这是什么神奇功能?”
潘玉良道,“不知道,『奶』娘教的。”
既是『奶』娘教的,那大概也只是经验之谈了。
“我方才问你的事呢,那副画,你还没跟我说。”
沈晏均道,“不是说女人生了孩子后忘『性』大?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说着再次对红衣跟阿板道,“你们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们。”
两人什么都没说,又退了出去。
沈晏均这才道,“那副画是晏庭从你父亲那里拿回来的。”
就算他不说,哪天沈晏庭也能把这事给说漏了。
潘玉良脸上写满了吃惊,一方面吃惊沈晏庭为何会从她父亲那里拿到这副画,另一方面吃惊她父亲为何会有这副画,依着孙艳菲所说的,这画的来路可不正。
“怎么回事?”
沈晏均刚想解释,红衣却忽然敲门道,“少校,赵副官有急事求见。”
沈晏均只得对潘玉良道,“有时间再说,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潘玉良点点头,她是知道赵副官的,若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急着来找沈晏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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