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哭这事,她『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沈晏均因为她这句话,今日存心要把人欺负到哭,那载浮载沉的滋味,让她头皮发麻,还想尖叫。
她咬着唇,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沈晏均哪里会如她所愿。
“良儿,让晏均哥哥听听你的声音。”
潘玉良摇头脑袋,太羞人了,她不要。
沈晏均也不多话,直接用行动,越发地用力,角度还甚是刁钻。
潘玉良一个没忍住,销魂的声音轻『吟』出口,便再也止不住。
丫鬟『奶』娘都不在,沈晏均做的格外的尽致,不过他到最后也没昏头,记着暂时还不能让她再有孕的事。
潘玉良像煮熟了的虾子,还是熟透了的那种,整个人泛着红。
“讨厌,哪有这样的。”
怎么可以『逼』着她叫出来?
沈晏均搂着她,在她唇上轻啄,“不舒服吗?”
哪里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沈晏均道,“不是学习新派知识的进步青年吗?都说现在的女学生放得开,你看到了你这里,这话也不可信。”
潘玉良倒是会抓重点。
“这话你听谁说的?你见过几个女学生?”
沈晏均咳了一声,官场上的那些人,免不了说说荤话,平日里他压根不会在潘玉良面前说这些事情,没想到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没什么,偶然听别人说的,也不记得。”
潘玉良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说的。”
沈晏均道,“看来你二姐送过来的食谱还是挺管用的,我看你精气神不错。”
以往这个时候潘玉良基本都是瘫了的状态,今日还有精力跟他翻这些账来了。
沈晏均翻身,又压了上去,大腿磨娑着她的腿,两人身上都没有衣服,潘玉良发被他磨得直起鸡皮疙瘩。
“你……”
沈晏均道,“聊天这种事,不应该放在夜里。”
潘玉良本来还以为自己夜里会因为担心未未而睡不好,结果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等到第二日早上一早见到未未,潘玉良不免心生些许愧疚出来。
沈晏均倒是毫无愧疚之心,问着沈夫人。
“昨天夜里可有闹夜?”
沈夫人笑笑说,“换了新地方住,总是不太适应的。夜里醒了哭了两回,不过也没有闹很久。”
沈司令呵呵直笑,“你们放心,未未是个脾气好的,他在我们这,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为免沈晏均跟潘玉良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什么,要不还是把未未接回去同他们住的话头上,沈司令迅速转了话题,问沈晏均。
“你今日是不是要去营里一趟?”
昨日沈元就说陈立远想见见他,他倒也想知道陈立远有什么话要同他说的。
沈晏均转头去看潘玉良,“你陪我一块去?”
潘玉良觉得她去看陈立远总有些怪怪的,“不好吧?”
沈晏均笑笑,“没事,你陪我去,我高兴就成了,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不必理会。”
沈司令咳了两声,皱着眉道,“你也别太高兴了,万事还需求稳。”
沈晏均立即虚心接受。
“父亲说的极是。”
沈夫人才不管他们,爱去哪去哪,她现在抱着未未都不撒手了。
沈晏庭严正交涉过几次,并试图从『性』别的角度去分析。
“娘,未未是男孩子,得多跟男孩子在一块才行,本来丫鬟跟『奶』娘就全是女的,你还终日抱着不撒手。”
沈夫人才懒得理他那套歪理,并轻蔑地嘲笑他。
“我是不知道这男女之别,不过,有人说要给未未送的礼物,从初一等到十五,等到未未满月,不知道是不是得等到周岁了。”
沈晏庭气得捶胸。
还是沈元提醒他道,“小少爷,大少爷隔壁的院子要翻新出来给孙少爷住,到时候肯定要请木匠进府,您找人教教不就成了?”
沈晏庭一想,觉得沈元说的十分在理,“你说的对!”
他本来是想去找他那同学的,可沈晏均不让他出去,当然,主要是不让他出去找他那些同学。
对此,沈晏庭表示,“为什么我就没有叛逆期呢?”
沈元不懂什么是叛逆期,但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词。
“没有不是更好吗?”
沈晏庭摇摇头,“家长说什么都不听这件事,不是很酷吗?”
沈元默默地觉得,小少爷这可能是皮又在痒了。
陈府被围,陈立远跟陈太太被司令府的人带走,陈局长其实是立即就收到了信。
但他除了在办公室里抽了包烟,抓了几把头发之外,也没做别的。
相比之下,陈大力比他还要更焦灼一些。
陈伟伟的腿落下了终身残疾,这一直是陈大力心中的芥蒂,这件事跟司令府跟陈府都脱不了干系。
而他这次之所以帮陈立远,不是因为他们关系多好,他跟陈家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硬扯上的关系。与其实说他在帮陈立远,不如说他在忙潘如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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