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空出一只手来试了试水温,也算不是烫,只是有些热。
趁着他试水温,潘玉良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披上,“水太烫了,我等会再洗。”
话音才落,人就又回到了沈晏均怀里,衣服也掉到了地上。
潘玉良一急,双手搂着沈晏均的脖子,双脚一抬,勾住沈晏均的大腿,跟个猴子似的挂到了沈晏均身上。
还是没穿衣服的猴子。
沈晏均吸了口气,拿手托了托她的屁股,忍耐着道,“良儿,你下次可莫要再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你每次这样那样的。”
潘玉良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她这无疑是羊入虎口,连忙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沈晏均比她更快,直接将人压到了浴桶边。
“既然水太烫了,那我们就先做点别的事情。”
的确是太烫了,潘玉良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掉了。
沈晏均埋首在她脸前,中肯地夸她,“良儿,你瞧,好像长大了些。”
潘玉良一低头,就看到他跟个孩子似的吸着,别说脸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粉『色』的红。
她凭着一丝清明对着借口,“生完孩子,是、、是要大一些的。”
沈晏均倒不这么认为,“不,是我『揉』的才对。”
潘玉良捶了一把他的肩,“这种功你也抢。”
沈晏均忙里偷闲道,“谁让我是司令部的少校呢,军人天『性』。”
潘玉良觉得自己已经烫化了,没空去搭理他的话了。
那种隐隐有些疼又涨的感觉,让她欲浮欲沉,“你轻一点。”
沈晏均人她胸口抬首,吻了吻她的嘴角,笑着道,“良儿,你变成坏姑娘了,以往这个时候你都说白日暄『淫』不好,今日却只是让我轻一些。”
明明作怪的那个人是他,他反倒还说起她了,这才是真正的恶人先告状。
“你……”
潘玉良才刚说一个字,沈晏均又道,“不过一会你又该说重一点了。”
潘玉良吸了口气,直接道,“别人的夫君可也像你这般话多。”
沈晏均闷笑不已,“那可不知,不过别人的夫人一定不像你这般找死。”
潘玉良的确是在找死,她用自己总结出一条经验,男人在这个时候要怎么样随他的意就好,别想着跟他对着干。
因为到最后被干的那个人一定是她自己。
两人本来说好洗完澡换好衣服去沈夫人那边看未未,但潘玉良从里到外被折腾了个透,洗到最后还是沈晏均帮她擦了身子抱着她去了床上。
沈晏均命人将洗澡水抬了出去,又将地上的水都擦了干净,才让红衣去沈夫人的院子里去将未未抱过来。
想了想,他又道,“算了,你在这里陪着少夫人,我去抱。”
红衣应了声是,沈晏均已经衣角带风地出去了。
潘玉良躺在床上,『露』在外面的颈脖跟手腕都能看出痕迹来,红衣红着脸帮她把衣服拉了拉。
未未这会正醒着,沈晏均去抱他,他还很高兴的样子,就是衣服穿的太厚,手脚不便,只能小幅度地动着。
沈晏均抱着他对沈夫人道,“娘,我抱未未抱去南院,您先忙。”
沈夫人还未说话,一边的沈晏庭便道,“大哥,你似乎忘了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人。”
沈晏均看了他一眼,“另外的人?你吗?”
沈晏庭点点头,一副当然是的样子。
沈晏均一只脚踢了过去,沈晏庭立即一蹦三尺高。
未未刚出生那会,沈晏庭抱着他手一震他都能吓得大哭,如今沈晏均这么大的动作,他不但没吓着,反正还觉得好玩的样子,咧着笑出了声音。
沈晏均面不改『色』地道,“你瞧,未未多不喜欢你,我踹你一脚他都乐了。”
沈晏庭:“我……”
沈晏均才懒得听他废话,抱着未未由着沈夫人拿小包被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地出去了。
“娘,你看大哥他……他这是以大欺小。”
潘玉良说的对,未未现在是谁陪他玩的时间长,他就跟谁亲一些。
他现在住在沈夫人的院子里,跟沈夫人和沈司令样是自然的。
沈晏庭又比他要闲得多,终日无所事事的,未未跟他在一块的时间自然是要更长。
沈晏均绝对不会说自己方才那一脚是因为嫉妒。
沈夫人心里倒是了然,对沈晏庭的告状笑而不语。
进了南院,一进屋子沈晏均就开始解未未身上的包被,解了包被又去解他身上穿着的厚厚的衣裳。
潘玉良睡着了,红衣有些担心沈晏均把衣服都给未未脱了,会让他着凉。
她小声地道,“大少爷,您可是要给孙少爷换身衣裳?”
沈晏均给未未脱了两层才才停,他『摸』了一把未未的后颈,手上都有些黏糊了。
他低声音,“你同夫人说一声,以后孙少爷在屋子里就不要给他穿那么多衣服了。如果要出门,再给他加上,不要嫌麻烦。”
本来因为有未未在,各个屋子里的地龙都烧的旺,再穿这么多衣服都身上,未未都捂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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