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见潘玉良神『色』如常,若是有事,只怕了她早就慌了,不由得把心里的大石头给放了下来。
沈晏均亲自给沈夫人倒了杯热茶,“害母亲这样担心,是孩儿的不是。”
等沈夫人接了茶,他不禁又瞪了沈晏庭一眼。
沈晏均被他瞪的有些心虚,吱唔着道,“大哥,你虽是司令部的少校,但你也是娘的儿子,你若有事,娘肯定会伤心的,这事我告诉娘也没错。”
沈夫人也道,“晏庭说的对,这事他没错,你别瞪他。”
沈晏均无奈地道,“娘,我不是晏庭,不是小孩子了,做这种事,自然是准备了万全之策后才做的。再说还有父亲在呢,您觉得父亲会让我以身试险吗?”
沈夫人没好气地道,“就是觉得他会,所以我才更担心。”
这就……
沈晏均只好改口道,“这要是有危险的事,您让我做我还不做呢,我怎么舍得了良儿。”
沈夫人虚惊一场,这会回过神来,不禁也开起玩笑来。
“是是是,知你最舍不得的还得良儿,我们都得靠边站去。”
沈晏均要哄起人来,那也是没有别人的份的。
他搂了搂沈夫人,身子虚靠在沈夫人身上。
“让娘吃醋了,是儿子的不是。”
沈夫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他娶潘玉良之前也没见得他跟家里的人就亲近了,反倒是潘玉良进门之后,他对家人显然耐『性』比以前多了起来。
沈司令那里不说,起码对沈夫人或是沈晏庭,耐心都比以前好了。
上次沈晏庭看的那本小说上还有一句,说什么这男人一旦有了心爱的人,心也会跟着柔软起来。
沈晏庭看的时候还跟沈夫人吐槽,弄了个作呕的表情出来。
现在想来,那句话却是十分有道理的。
沈夫人见他无事,便也没有多呆,临走前还把沈晏庭给拎走了,把屋子留给了他跟潘玉良两人。
沈晏均又想白日宣『淫』,扛起潘玉良就往里间走。
潘玉良被他突然其来的一扛,吓得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改为小声地道。
“晏均哥哥,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沈晏均放是将人放了下来,不过却是直接放到了床上,随即自己又压了上去。
“你以为娘为什么走?难得我娘这般好体贴我们,自然是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美意。”
潘玉良听他的满口胡言,哪里美了?一点都不美好吗?
“晏均哥哥,你在营里忙了一天,不累吗?我给你『揉』『揉』肩吧?要不,捶捶腿?”
沈晏均『奸』笑两声,“累不累的,你一会就知道了。”
他在外人从来没有『露』出这样的一面过,就是沈夫人也不曾见过。
潘玉良也是第一见次见,她不禁有些呆。
趁着她发呆的这会,沈晏均已经解了她洋装后面的带子。
狗都已经嗅到了骨头的味了,还能让骨头给跑了吗?
沈晏均再问潘玉良去不去营里的时候,潘玉良已经不愿意去了。
“你那个赵副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我是还带着红衣过去,岂不是让红衣腼着脸让他羞辱,不去!”
红衣这事上,沈晏均也不多说什么,“那行吧,随你。”
潘玉良不光自己不去营里,还对着沈晏均道,“你以后让赵副官少往我们院子里跑,免得红衣见了他伤心。”
沈晏均还是想为赵副官辩解一二。
“也没你说的那般严重,不过两日的事,红衣应该也没陷那么深。
况且,你也知道赵副官忘不了双儿,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红衣好。”
潘玉良一声,“是啊,我当初还觉得他失了心爱之人可怜呢。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正你以后少让他撞见红衣。”
沈晏均连忙哄她,“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以后让赵副官少来。”
不过话是这么说,等潘玉良去孙艳菲那的时候,沈晏均还安排了赵副官。
潘玉良本来不愿意,但沈晏均道。
“只能让赵副官跟着,就是沈元我都不放心,除非你想让我去跟爹告假,亲自陪你去。”
潘玉良只好依着他,但想了想,她干脆没带红衣,只带着阿板过去了,将红衣留在府里帮沈夫人看着未未。
红衣过了那个时间,自己倒比潘玉良缓过来的快,也不觉得伤心了。
“少夫人,这以后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他。再说,我又没做错事,我干嘛要躲着他啊。”
潘玉良怕她是故作坚强,反正说什么都不让她跟。
“今日不行,下次再带你过去好了。”
见她坚决,红衣也只能放弃解释了。
赵副官送着潘玉良跟阿板去了孙艳菲那里,停好车后又陪着她们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潘玉良就见那李小姐跟孙艳菲两人正在水井旁洗衣服。
潘玉良一愣,接着又是心酸。
大概是她从来没见过孙艳菲干过这种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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