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玉良怀里的未未掀了掀眼皮,没什么兴趣地潘玉良怀里扭了扭。
潘玉良只得轻手拍着他的背,“这般不给你爹面子,他打枪呢,你也不看一眼。”
裴思远冲未未比了个大拇指,“这府中地位看来发生了变化了。”
潘玉良斜了他一眼,“姐夫你尽挑事儿。”
那玲珑的事情一解决,裴府又归于平静,裴思远过得舒坦,心情也愉悦,没事就瞎挑拔,闲不下来。
裴小胖已经在潘如意面前抗议过无数次了。
沈晏均那边开完场之后又回了潘玉良这边,他来去自如,便是有人说话,只是笑他儿女情长。
沈晏均全然不在意,他又岂是那怕别人说之人。
这枪还没打完,沈晏均便抱着未未带着潘玉良离开了。
今日沈晏庭跟沈晏回一大早就起来,在院子里『乱』窜着,闹得未未也起了个大早,这会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沈晏均去抱他,还带着困倦的哭音哼了两声,烦他打扰了自己。
沈晏均连忙哄他,“好了好了,送你回去睡了。”
本来是打算送未未回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去休息,但潘玉良也说不再看了,沈晏均干脆带着他们回了府。
这入营的入比连比了两天,潘玉良后面便没有再了去瞧过热闹了,只是让王进好生安排了裴思远跟潘如意还有孙艳菲他们。
倒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家里一大一小忽然变得一样的粘人,缠着不让她出门。
沈晏均她一个人就搞不定,现在又来个小的,她只有被这父子俩拿捏得死死的份。
这比试场上的事,她还是后来听沈晏回说的。
族里那凡是报了名的,最后一个都没落地全都进了营里,只是根据每个人的特『色』进的地方都不大一样。
这中间还有段小『插』曲,说是那个叫沈天卓的居然是个女的,潘玉良对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当时便觉得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间显得格外瘦小,只是当时离得远,她也没看仔细,如果说是个女的,倒是说的过去。
“营里不是不让女人进?”
沈晏庭点着头,“可不是嘛。”
本来比完之后,是把那沈天卓给刷了下来,她把头发剃得再短,女『性』特征也明显,让她跟着比完只不过是不想中间生事。
没想到最后她倒闹了起来。
那沈天卓别的没特别地显,这嘴皮子倒是让众人见识了一番。
她见了一干身着军装面『色』严肃之人也一点都不『露』怯,反倒是振振有词。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女人不能入军营这一说。这古往今来,女英雄也不少,更何况,那最后败光祖好产,气死老子娘的,可从来只有那好男儿,可没听说过女人干过这事儿。我是女的没错,可先前的比试里,我可不是最差的。”
赵副官准备把人给拉下去,沈司令一抬手让他住了手。
“这比试前可有声明,凡年满十六的男生……”
沈天卓挺着脖子道,“我以为沈司令是只看本事的人。”
最后那沈天卓还是被破例给留在了营里,这倒让潘玉良十分意外。
沈晏庭道,“那沈天卓说话口气倒是跟嫂嫂有些像。”
潘玉良问,“哪里像了?”
沈晏庭撇撇嘴,“一嘴的歪理。”
潘玉良还没说什么,沈晏均已经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
沈晏回给了他一个你胆子可真大的眼神。
沈晏庭『摸』着脑袋道,“这女子多学些东西自是没什么坏处,只是这保家卫国自是男儿的事,她凑什么热闹?”
潘玉良哼了声,“亏你还是学那新派知识的,你老师若是听到你这番言论,定能吐出血来。”
沈晏庭嘿嘿两声,“我没有瞧不起女子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嘛。这营里全是男人,总归是不合适。”
潘玉良追问,“那你觉得女子做什么合适?”
沈晏庭想了想,“依我看,像银行、报社那种地方的工作就比较适合女子一些,做好了,不同样是做贡献吗?”
他说的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这种事总归是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潘玉良也没有同他继续讨论下去。
这入营的事就这般定了,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这比试的事,最后只弄了个综合排名出来,连那最后一名都入了营。
不禁都十分不解,还有人道,“早知如此便不那么拼命了,我都往水里扎了三回了,可冻死我了。”
这天的确还是没热起来,那泅水的冷不丁地往水里扎着,自是冻得够呛。
听的人哄堂大笑,“谁让你那么老实地报了个泅水。”
连潘玉良都纳闷,这比试好似成了逗闷子。
众人议论归议论,司令部那边倒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一个人出来解释。
族里的人本来以为入营了一件都多么光荣又了不起的事,还想着若是自家有人进了,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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