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不是的时候。
比如现在,未未才刚打了个哈欠,沈晏均便开始同他商量。
“晚上去跟『奶』『奶』睡?”
未未『揉』『揉』眼睛,吐了一个字,“娘。”
沈晏均继续道,“『奶』『奶』那里可有你喜欢的拔浪鼓。”
未未眨眨略显困倦的眼睛道,“拿来。”
潘玉良失笑,他们父子二人打着商量,她也不参与,只是坐在一边看着。
沈晏均跟未未对视了片刻,最后干脆一把将他举起,起了身。
“我同你这么个小人商量个什么劲,你娘没学到个以夫为天,你倒还承了他,不以父为天了。”
未未直接被沈晏均抱到了沈夫人的院子里,沈晏均放下他后,他还好不委屈地挤了两滴豆子出来。
趁着沈晏均还没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立场跟态度摆得鲜明,拿着屁股对着他。
沈夫人一边心疼地给未未擦着眼泪,一边瞪了沈晏均一眼,“你总招他做什么?”
沈晏均呵了一声,“难不成我还得我妻子让给她不成。”
沈夫人无语,沈司令今日接连被沈晏均气了两回,不耐烦地道。
“行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守夜吗?”
说完也不等沈晏均说什么,沈司令便蹲下了身子逗孙子去了。
平日里脸绷得一点褶子都没有的沈司令竟对着未未做起了鬼脸,可惜的是未未并不怎么买账。
沈晏均淡淡地丢下一句,“父亲,我看到了。”
说着转身快步离开。
沈司令哼了一声,“养儿不如养孙哪。”
未未鼓着脸,本想将自己的气节坚持到底,奈何实在太困,撑了一会就歪在沈夫人身上睡了过去。
沈晏均气完老的气好小的,回了东院又开始翻来覆去地折腾潘玉良。
潘玉良缩着身子,浑身发着软。
“晏均哥哥,你最近……”
沈晏均动作又重了些,鼻子哼着气。
“最近如何?”
潘玉良搜刮着脑子里的词,最后道,“你最近有些叛逆。”
对!就是叛逆。
沈晏均压在她身上笑了两声,很快就让她知道了,这天就是天,可是不能得罪的,哪怕是在床上也不能得罪。
等到结束,潘玉良已经被他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
沈晏均搂着她,“等……”
这才说了一个字,他就又把话收了问去。
潘玉良抬了抬眼皮,“等什么?”
沈晏均道,“等……等你歇会,我们继续。”
潘玉良立即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摇着头道,“不来了不来了,来不了了。”
沈晏均心情甚好地也往下钻了钻,“你总要带着未未一块睡,这欠下来的,总归是要补回来的。”
潘玉良装着死,懒得回他的话。
反正她说什么他总是有办法占着理,她还不如不说。
等到第二日潘玉良起床的时候,沈晏均已经去了营里。
她打着哈欠起了身,拿起枕头下的怀表看了一眼,才知道这会连早饭的时间都过了。
阿板帮她拿了衣服,侍候她起了床。
又端了吃的东西过来,“大少爷早上特地吩咐大家不要打扰少夫人,您先吃些东西。”
潘玉良心里叹着气,自上次纵欲过度之后,她指不名又要落个什么名声了。
潘玉良一边吃东西一边问着阿板,“红衣在院子里吗?”
阿板道,“她去了夫人那里看孙少爷去了。”
红衣现在不用侍候人,潘玉良跟沈夫人也不管她,随意她做些什么。
潘玉良点点头,草草地吃了些东西,“你让人把这里收拾了,我先去娘的院子里。”
阿板还来不及应是,潘玉良已经迈着腿走了。
她今日正好要跟沈夫人说红衣的事,既然红衣在沈夫人那里,还省得她去找她了。
潘玉良过去的时候,红衣正跟未未玩着。
潘玉良上前,“你身子还未好,悠着点。”
红衣回头朝她伏了伏身,“少夫人,不碍事的,奴婢就陪孙少爷玩了一会。”
潘玉良一去,未未就不玩了,伸着小短手要她抱。
潘玉良想着他昨夜在沈晏均那里受的委屈,笑了笑,直接将他抱起,亲了亲他的脑门。
沈夫人笑着看着她,“可睡好了。”
一句话便让潘玉良闹了个大红脸,她道,“娘,您怎么也跟红衣似的。”
红衣立即大呼冤枉,“少夫人,奴婢可什么都没说。”
她是什么都没说,可她一见潘玉良就笑得十分隐晦,哪里还用得着多说什么。
潘玉良哼了一声,“你别得意,我过来找娘便是要说说你的事。”
红衣一愣,“奴婢何事?”
潘玉娘笑笑,“你说你什么事?”
红衣想了想,不知怎么就想到王进头上,脸一红,支唔着道,“奴婢哪里知道是什么事?”
潘玉良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来说,“娘,我看红衣是留不住了,要不咱们挑个时间把她的事给办了,她心安了,我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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