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跑过来蹲在未未面前,明显想跟他玩,他还拿脚去踢。
潘玉良连忙按住他的腿,“可不能踢,踢急了它可要咬你的。”
裴思齐扬声喊了一声,“将军!”
将军立即回头朝裴思齐跑过去。
潘玉良道,“这狗倒是听话。”
潘如意点点头,“可听话了,我原本还担心它在府里捣乱,但没想到它能这般听话,一点都不用人操心。”
潘玉良有点小骄傲地道,“不然晏均哥哥怎么会把它送给思齐。”
潘如意啧啧两声,“瞧你那得意劲。”
潘玉良自然是得意的,她事后听王进说,像将军这样的军犬,身价可是千金。
孙艳菲在九月份的时候生了个女儿,还正是热的时候,潘玉良把找好的人给她送过去,又给她运了两车冰过去。
沈晏均这辈都是兄弟,潘如意也是生的儿子,孙艳菲这女儿一生,潘玉良高兴得不得了。
洗三那天,潘玉良跟红衣她们一块去了孙艳菲那。
不过即便是有了经验,抱起婴儿来她也是有些手足无措,奶娘教了好一会,她才把手摆正确。
孙艳菲笑她,“真不知道未未你是怎么带过来的。”
未未刚生下来的那一个月里,她还真是很少抱他。
潘玉良看着怀中的小姑娘,笑着道,“长的可真漂亮。”
孙艳菲跟重晓楼两人相貌都端正,他们两个的孩子自然是不丑。
“可取了名字?”
孙艳菲道,“嗯,取了,叫孙一一。”
潘玉良一愣,“姓孙?”
孙艳菲点点头,“是啊,跟我姓,我跟重晓楼的命都不大好,比来比起,他比我还要惨一些,还是跟我姓吧,给她积点福气。”
潘玉良失笑,这跟谁姓本是件大事,在孙艳菲嘴里倒是随意起来。
不过若是跟重晓楼姓,倒还是不知道姓什么好。
潘玉良看着怀中的一一道,“姓孙也不错,长大了定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
她又问,“哪个一?”
孙艳菲笑笑,“一二三四的一。”
潘玉良无语,“你这当娘的也太随意了些。”
孙艳菲道,“我觉得挺好,希望她今后的人生能跟她的名字一样,简简单单的就好。”
潘玉良没再说什么,抱着一一往阿板怀里的未未面前凑了凑。
“未未,来看看,这是妹妹,是艳菲姨姨家的妹妹。”
未未一本正经地看着潘玉良怀中的小人,像是思考着用词,最后给了个评价,“丑。”
潘玉良哭笑不得,“哪里丑了,妹妹可漂亮了。”
未未扭过脑袋,不再看一一,似乎认定了一一长的丑这个事实。
孙艳菲道,“看吧,还是你儿子说实话。”
这孩子刚生下来没几天,还没长开,未未说丑也正常。
潘玉良哼了一声,“我就觉得一一漂亮。”
红衣也道,“我也觉得漂亮。”
潘玉良看了她一眼,“红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红衣不好意思地道,“我想生个儿子。”
潘玉良跟孙艳菲都愣了心,有些意外。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重男轻女的人。”
红衣急急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潘玉良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红衣道,“我就是觉得儿子跟王进能玩到一块去。”
孙艳菲摇着脑袋道,“真不知道是不是那王进给你下了什么药,你们从认识到现在,时间也不长啊,你怎么事事都想着他呢。”
潘玉良把一一放回奶娘怀里,坐到椅子上,“人与人的缘份就是这么奇妙,没办法的事。”
孙艳菲点点头,觉得也是。
从孙艳菲这里回去后,潘玉良便让人去找了大夫进府。
红衣有些紧张地问,“少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潘玉良摇摇头,把未未放到腿上坐着,未未虽然比起同龄人来说还是瘦,但也重了不少,潘玉良抱久了还是有些吃力。
偏偏他又喜欢潘玉良抱着,这走路也是学会了的,但就是不肯走,连沈晏庭那懒惯了的都说未未已经懒出一定境界了。
春兰给潘玉良倒了杯茶,她喝了两口才道,“给好我把把脉,这么久了,也该有动静了。”
红衣红着脸道,“少夫人,您说什么呢,我这都没什么反应。”
潘玉良道,“也不是什么人都有反应的,艳菲当初不就没什么反应吗?”
这倒的确是。
大夫很快进了府,红衣也没抗拒地让大夫把了脉。
结果这一把脉,没想到还真有了。
那老大夫摸着胡子说出喜脉二字的时候,红衣差点跳起来。
还是阿板眼疾手快地按了她一把,“你悠着点,稳重一些,别毛毛躁躁的。”
潘玉良也高兴,“瞧你,把阿板吓得话都多了起来。”
红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我这是高兴。”
王进那边房子已经找好了,就在离司令府的东街边上的一个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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