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对上叶攸视线,孙琉眼神微闪,又道:
“真是个厉害的对手,竟然把脚崴了来引起温管事的注意,我跟你说,这个崴伤,我能给你治好,治好后你自个儿离开。”
叶攸:“…”
待温令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叶攸与孙琉背对而坐的情景。
叶攸表情淡淡的,倒是孙琉在那嘀咕着:
不守信用的人…
治好了你还赖着不走…
最先看到温令的是孙琉,她眼神微亮,站起身就往温令走去,道:
“温管事,我可是一回来就去找你了,但温府不见你,我便四处的找你呢。”
她眼中流转着翻腾的情愫,直直的望着温令,期盼他能给她些言语安慰。
温令却是与孙琉擦肩而过,走到叶攸身旁,轻声关怀道:
“现在感觉如何?能走动吗?”
叶攸似乎听到心碎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孙琉,眼尾余光看到孙琉身子一颤。
之前的对话中,她已听出孙琉对温令的意思。
叶攸面色不变的看向温令,眼神颇为微妙,因弄错过一次,这回叶攸不打算插手温令的感情事,她只平述的道:
“那位姑娘帮了我,脚的崴伤已好了大半。”
温令这才看向孙琉,不冷不热的道:
“孙小姐找我所为何事?若没有要紧的事,恕我失陪。”
孙琉感觉心快凉了大半。
她那么欣喜的来找他,却只得他这一句话。
眼眸微转看到叶攸,孙琉眼眸一冷,给叶攸记下一笔账。
肯定是这个女子从中作梗,明明以前温管事对她,还是温和有礼的。
眼看温令搀扶着叶攸走上马车,孙琉紧跟其后道:
“是这样,我父亲有事情要与你当面说,哎~你要去哪里?我刚找到你,你怎的又要走了…”
温令放下垂帘后,从马车下来,他神色已恢复平静温和,走到孙琉的面前,温和的笑道:
“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有劳孙小姐转告孙将军一句,今日我去不了,待明日,我定登门赔罪。”
孙琉眼珠转动着瞧一眼马车,话有嫉妒的问道:
“你口中重要的事情,就是陪那个女子?”
“凡事有轻重缓急,也要分个先后,我有约在先,理应从先才是,望孙小姐理解。”
温令没有正面回应孙琉的话,只以道理与她说。
孙琉面有愤愤然之色,却又不好再多说,扯了唇干笑一声,道:
“那我去温府等你,你快些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特地加重了“处理事情”四字。
温令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随即道:
“温若小姐尚在府中,孙小姐觉得无聊可找她玩耍。”
温令就差把“别找我”三字摆明面上说。
然,孙琉似听不懂他话中之意,笑着道:
“有温若与我作伴,等你就不显得无聊了,你早点回来噢。”
温令脸上笑意未变,依旧是温和有礼的笑,简单的几个字将他的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明白。
他道:
“不用等我。”
转而指了另一辆马车,道:
“已找来马车,孙小姐也可坐马车回府,我知从此处回孙府有较远距离,如此可免徒步之苦,孙小姐,请。”
孙琉看着另外一辆马车,想到是温令专为她找来,就满心欢喜。
虽然有支开她的嫌疑,但她选择忽略这个可能信。
她上了马车,当然不会按照温令的意思回自家府邸,传话的事情让仆从给父亲捎个话去就是。
对马夫道:
“去温府。”
这边,温令一上马车,视线就碰撞到叶攸调侃视线。
叶攸手中端有一杯热茶,眼眸看着温令,轻勾起唇角,笑道:
“我竟不知温管事何时变得贪嘴起来,推掉孙将军的事,就是为我这先请的一顿饭。”
温令唇角的笑逐渐带起一分苦意,话有无奈道:
“我并不是将领,所从事的无非店铺之中的事,与孙将军的交集并不多,孙将军找我去,无非是一事罢。”
“何事?”叶攸接过话。
温令却是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水,没有应话。
“是我话中冒失,不方便说便别说了,这事我不便问。”
叶攸看了一眼温令,见他似有不想明说之意,她便不再过问。
温令缓慢的喝下一杯茶水。
手攥了攥茶杯,道:
“也不是什么秘密,不外乎是入赘一事。”
叶攸眼中闪过惊讶。
不待叶攸说点什么,温令已接着说下去。
“你该是看出来了,孙琉对我过于热情,那只是她一厢情愿,我对她不过是以礼相待。”
“你不愿。”叶攸用得是肯定的语气。
接着,她话中有了疑惑,道:
“既然你对她无意,为何把话给她摆明儿的说?”
“我说过,但她以我未有妻室为由,总是抱有一丝期望,故而,我一直是能躲则躲。”温令的话中已有了怅惘之意。
叶攸听此却是一笑,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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