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与刘钊脚步具是一顿,转身惊慌的看向薄胭,薄胭眉头一皱:到底是晚了!
“别走了!快过来!”薄胭一面说着一面坐到椅子上,匆匆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刘钊与佩瑶见状会意,连忙来到了薄胭身侧,刘钊顺势落座,佩瑶则立在薄胭身侧侍候,三人刚刚做好准备,门就被种种推开,薄胭偏头望去,正见到嘉和帝一众人出现在宫门口。
薄胭眯眼打量了一番,除了嘉和帝之外,还有一个涂画的花枝招展的一身橘粉『色』宫装的妃子,薄胭隐约记得她是北苑的徐贵人,年方十八,比自己早两年进宫,在自己进宫之前是最最受宠的妃子。
嘉和帝一众人推开门后看清里面的场景后一愣,嘉和帝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因为怔楞而变得奇怪的很。
嘉和帝眨巴眨巴浑浊的双眼,看了看屋内穿戴整齐对坐品茗的二人,迟疑片刻,转头看向徐贵人:“这就是你刚刚描述的绘声绘『色』的『奸』情?!”
“别走了!快过来!”薄胭一面说着一面坐到椅子上,匆匆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刘钊与佩瑶见状会意,连忙来到了薄胭身侧,刘钊顺势落座,佩瑶则立在薄胭身侧侍候,三人刚刚做好准备,门就被种种推开,薄胭偏头望去,正见到嘉和帝一众人出现在宫门口。
徐贵人看着屋内二人,亦是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回事,自己派的人不是回报说亲眼看着刘钊进了长宁宫,有听到里面有动静的吗,怎么这场景竟然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难不成……这二人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臣妾……”
薄胭瞥了一眼徐贵人,冷冷一笑,没想到这人平日里看着乖巧老实,原来也是只蠢蠢欲动的老虎。
“别走了!快过来!”薄胭一面说着一面坐到椅子上,匆匆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刘钊与佩瑶见状会意,连忙来到了薄胭身侧,刘钊顺势落座,佩瑶则立在薄胭身侧侍候,三人刚刚做好准备,门就被种种推开,薄胭偏头望去,正见到嘉和帝一众人出现在宫门口。
“哦?『奸』情?”薄胭扯扯嘴角:“皇上今日是来捉『奸』的?”
“啊……朕……”眼看着格外平和的二人,嘉和帝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今日自己确实是听了徐贵人的言语过来捉『奸』的,只是如今这场景,怎么看也看不出『奸』情来啊。
只是这念奴娇究竟藏在了什么地方,薄胭一面观察着嘉和帝的神『色』一面四下打量想要寻找些蛛丝马迹。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钊连忙跪地问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徐贵人眼神在薄胭与刘钊之间转了转,愤愤一哼,不行,今日的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若是没个终了自己可不单单是失信于皇上,薄胭是不会允许自己存于后宫之中的。
徐贵人眼神在薄胭与刘钊之间转了转,愤愤一哼,不行,今日的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若是没个终了自己可不单单是失信于皇上,薄胭是不会允许自己存于后宫之中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徐贵人咬牙,今日的事情怎么也要有个了断!自己的计划不会错的!即便不能给薄胭定罪,也定要让皇上怀疑薄胭的贞洁问题!
徐贵人招了招手,立刻便有一个小太监躬身上前禀报:“回禀皇上,奴才亲眼看到刘钊大人鬼鬼祟祟的进入长宁宫。”
“皇上!”徐贵人道:“臣妾身边的水桃可是亲眼看到刘大人鬼鬼祟祟的进了长宁宫的,里边还传出笑语声声,再加上咱们一路行来,这长宁宫未免太过安静!若是没什么不可见人的,为何将下人都打发了!”
嘉和帝深呼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证人?”薄胭慢慢起身:“贵人说的证人是……”
徐贵人招了招手,立刻便有一个小太监躬身上前禀报:“回禀皇上,奴才亲眼看到刘钊大人鬼鬼祟祟的进入长宁宫。”
薄胭眸『色』一暗:“看到便看到,刘大人就在此处你自然能看到,又凭什么断定是鬼鬼祟祟的。”
小太监一时哑然。
徐贵人连忙接口:“刘大人可有进宫的诏书?没有皇上的传召,自然是鬼鬼祟祟的,刘大人来长宁宫怎么这样轻车熟路啊!啊,对了,前两日刘大人还进宫来给皇后娘娘送雄黄酒呢,果然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果然不一般。”
于是乎,带着这诸般情绪,刘钊便有意无意的忽视了其中本可发觉的漏洞,只剩下满心期待与忐忑在今日约好的时间来长宁宫寻找薄胭,这一路上半点阻碍都没让刘钊渐渐放下了担忧,只觉得这一切都是薄胭安排好的,她怕节外生枝才打发了下人,为自己安排好的进来的路,却没想到一进门却与佩瑶撞了个正着,佩瑶见了自己亦是一阵惊慌,可二人还没来的及说几句话便觉得周身燥热神志不清,若不是薄胭及时赶来,恐怕便要酿成大错。
听到“雄黄酒”三个字,佩瑶眉头一挑,直觉意识到了什么,徐贵人怎么会知道雄黄酒的事情,再一想那日自己在送走刘钊的时候远远见到的可不是西晋太子锦安,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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