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办？”程蓉眼睛红肿，泪痕未干，目光有些慌乱，“是不是很严重？”
“对，的确是很严重。”黄天点了点头，“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程蓉老师，你现在已经好了。”
“好了？怎么会好了？”程蓉眼神慌乱，“我的眼睛好肿，还有下眼袋又黑又鼓，一定还有问题吧？”
“刚才我故意激你，让你羞愤难当彻底发泄了一番，因为时间、环境恰好合适，所以才能通过这种情绪的爆发冲刷掉你的暗疾，”黄天微微一笑，“其实，我说的对与不对，你只需要闭上眼睛，自我感知一下就好，毕竟体内有没有暗疾，到了你这个境界，也不会全然不知的吧？”
程蓉虽然半信半疑，但是十分听话，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起来。
黄天仰靠在椅背上，慢慢地抽着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很快的。
程蓉睁开了双眼，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惊喜之色。
“你……是怎么做到的？”
黄天嘴角一翘，耸了耸肩，笑道：
“我也不知道。
想到了，也就做到了。
呵呵。
对了。
你这左下眼袋和右黑眼圈，怕是要运功打坐一下才会消弭不见。
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盘根问底上，而是早点恢复本来的样子。
要不然，学生们见了自己的指导老师这个样，还以为你疯了一晚上呢。”
“哼，坏蛋。”程蓉娇笑一声，随即起身来到黄天的身边，一弯腰，吧的一声，亲了一下，“你不是怪我夺走了你的初吻嘛，好，还给你啦，这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