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甚至在场的所有家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大小姐这到底是在跪谁啊?!
刚刚还在盛气凌人的教训他们,怎么转眼之间直接跪下了?
谁也不敢在玉娇儿面前接下这么一份大礼,所以都像是受了惊的鸟儿急匆匆的窜开。
“你们看什么!”玉娇儿恼火的咆哮着:“滚!都给我滚!”
几个家丁互相看几眼,面面相觑,最后一窝蜂的散了,步伐匆忙的跑走,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赶着他们呢。
染白淡淡笑了下,也没再过多停留,伸手拽着连翊离开。
“你什么时候会的?”耳畔冷不丁的响起了一道不温不淡的嗓音,没什么疑问的语气。
“这个?”染白晃了下手中的折扇,随即扔给了连翊,“哦,之前看你用过。”
连翊眨眨眼。
他在染白面前……
就触动过三次里面的机关。
一次是在街道,一次是在客栈,而最后一次,是在河水旁。
他的动作很隐秘,就连折扇的机关都是他亲手设计的,如果不能熟悉里面的机构,直接使用的反而会得到反噬,说不定最后银针还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你扣动的是有毒的还是没毒的?”连翊不急不缓的问。
“没。”顿了下,染白说了一句:“正常的。”
来参加玉品舟寿辰的人有很多,多多少少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或者是家境优越富裕的,最起码也是一个乡野豪绅。
但只有染白和连翊两个人带上了银白色的面具。
那样子……
看上面的纹路和款式。
很像是情侣款。
所以或多或少的引起了寿宴上其他人的注意力。
玉品舟一直都在客气而儒雅的招呼着所有过来的人,和他们说说笑笑,语气随和,给人的感觉也是如沐春风。
表面功夫做得很是周到完美。
玉娇儿还是重新回去梳洗一下,换了一件全新的衣裳才过来了宴会,大小姐的目光随着宴会转了一圈,微微在俊美少年身上停留了两秒。
她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似曾见过。
其实这一场宴会挺无聊的,也持续了很久,等到日落夕阳,金乌西沉,天色有些昏暗了的时候,大家也就陆陆续续的准备离开了。
当然,
也有一些比较交好的人准备留宿一晚。
染白……
染白是带着支线任务过来的。
要找一个破账本。
所以拽着连翊留下了。
玉品舟乐呵呵的,什么也没有拒绝,给大家都安排了上好的客房。
客房中,
染白问封落:“账本在哪?”
封落:……?
“宿主你问我我问谁。”封落黑人问号脸:“这是你的任务啊摔!”
“那你还有什么用?”染白冷飕飕的说了一句。
封落:“……”
对不起。
什么都是我的错。
西湖的水,
啊~
我的泪。
夜幕缓缓降临。
夜空中月明星稀,几缕携着凉意的风卷着淡淡的花香送来季节的绿意。
染白准备出去一趟。
就找那个破账本。
封落:“……”
账本招你惹你了?
人家账本当时心里害怕极了。
白天的时候关于玉府的地形差不多了解了一圈,账本应该在管家手里。
毕竟一般的府邸账本都是由管家来记账的。
一身黑衣的修长少年刚刚从窗户中翻了出来,侧颜轮廓被勾勒得线条干净流畅的俊美,显得邪佞而帅气,气息禁欲。
没人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女孩子。
封落感觉如果自家宿主真的是一个男孩子的话……恐怕求嫁的人可以绕着京城跑三圈。
毕竟它都想嫁了。
攻气十足,撩人又醉人。
哎。
病娇邪佞攻什么也是很带感的。
原来封落最近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小黄书,忍不住在脑海中疯狂不可描述的脑补。
“去哪?”
染白刚刚翻出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清冷沁凉的声线,音色如冰雪般清透的好听。
她十分淡定的转了下身,冲着连翊笑了下:“逛逛。”
“一起?”连翊似笑非笑的。
“好啊,没问题。”染白一口答应了下来,姿态闲适,纯黑锦服衬着少年冷酷又俊美,“来吧。”
连翊看着少年这副模样,轻轻笑了下,“有的时候……我都快相信你是男生了。”
真的很像。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做到的。
“那就相信吧。”染白带着连翊在玉府中来去自由的行走,并且没有被任何一个巡逻的守卫发现,“我不介意。”
午夜时分,少年一身黑衣融入夜色。
绕过几个长廊,穿过花园婆娑的树影,来到处于偏院的库房。
染白拿着顺过来的钥匙干脆又利落的开动锁。
“你从哪里来的锁?”连翊靠在旁边,看着染白的动作问。
染白哦声,吐出毫无波动的两个字:“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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