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慕容渊听着下面的人的汇报,紧皱着眉头,蒋玉蓉遭遇不测,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容痕是因为蒋玉蓉而当街纵马,看来这慕容痕很是在意蒋玉蓉了……若是蒋玉蓉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的计划还能不能进行?若是蒋玉蓉身遇不测,那他是否要培养出另一个蒋玉蓉来?心中顿时有了一计。
“来人!”
“陛下。”
“宣左相觐见!”
“是,宣左相觐见!”
不一会儿,王梁快步走了进来,对着慕容渊拜道:“臣王梁拜见圣上!”
“爱卿免礼。左相,慕容痕当街纵马你可知道?”
“回陛下,臣知道。”
“左相可知,慕容痕为何当街纵马?”
“臣不知。”
慕容渊笑道:“因为蒋玉蓉。”看着王梁一脸疑『惑』,慕容渊继续道:“今早蒋玉蓉带人出门购买布匹,被歹人劫持,如今生死未卜。”
王梁点点头,疑『惑』地看向慕容渊问道:“那陛下召见微臣是……”
“左相,朕命你用最短的时间将王好儿培养成另一个蒋玉蓉!”
“陛下的意思是……”
“如今看来,这蒋玉蓉很是得慕容痕的心呢。”
王梁何其聪明,一听便明白,拱手道:“是,臣明白,臣必定用最短的时间将小女培养成另一个蒋玉蓉。”
慕容渊,点头,让王梁退下,自己则看向面前的奏折,自登基以来,心情是前所未有舒畅,他真要感谢这劫持蒋玉蓉的人。扔下手头上的奏折,起身满脸笑容的往情芳殿走去。
苏明见此,喊了句:“摆驾情芳殿!”
……
王梁回到相府,召来王好儿。
王好儿一进书房就给王梁行礼。带着淡淡的微笑着道:“女儿见过父亲。”
书房房门紧闭,父女俩在书房里密谈,许久,房门打开,王好儿脸上不见前日赐婚时那挂在脸上的喜悦,多了几分沉重还有一分悲哀。
赐婚那天晚上,王梁就找了她密谈许久,她知道了她嫁入王府是身负重任的,询问王梁为何?王梁只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那乌王不简单,你只要注意着他的日常活动,按时给为父递消息,一经发现乌王有异样立刻派人告知为父。”又将许多注意事项还有王梁的计划安排都一一告诉她,她知道,从那一刻起她成了话本上所谓的细探,而如今竟是让她……成为别人的影子么……
回到玉宇阁,绿茵看着突然变得心事重重且脸『色』有些难看的小姐,很是疑『惑』,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好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宫宴时见到的那身姿伟岸,长相气度不凡的男子……摇头不语……
驿馆,紫衫匆匆走进了翟珝的卧房,打断了正缠绵的两人,低着头,眼底带着不甘,音『色』有些生硬:“王爷,乌王找到白华峰了!”
正在床上挥汗快活的翟珝,被紫衫的突然出声,顿住,眼底有些不可思议,怎么这么快?想了想,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估计蒋玉蓉也已经毁了,沙哑着声音笑着道:“本王知道了。”
身下趴着的青衣哼了哼,转头看向站着的紫衣,眼底似乎有一丝挑衅和得意……
青衣喘着气,带着似满足的声音开口道:“王爷,估计哼…这会儿,那哼…那蒋玉蓉已经毁了,即…即使乌王找到了蒋玉蓉,也…也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身躯。”
“青衣说的没错!”翟珝哈哈笑,常年握剑的宽厚的手掌揪着青衣的头发,一室春光……
紫衫早已退了出去,关上门,门外依旧能听见门内传过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收到消息的李强,从巡视的一家店铺里立刻带着几位弟兄往那锦绣布庄赶去,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揪着他的衣领,冷言问道:“乌王妃呢?”
掌柜的看着又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抖着手指着西边,说不出话,看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大汉离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店小二早醒了过来,见着又来了一队气势汹汹的人马赶紧躲了起来,见着人走远,才跑出去,将晕过去的掌柜拖回店里……
李强找到马车的时候,底下的弟兄跟他说道:“那女的看样子已死了有一个多时辰。”
李强咬紧牙关,“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白华峰下。
慕容痕看了看四周,忽然见到一处没有被雪覆盖的岩石,驱马往这岩石的方向奔去。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有着明显的差距。蒋玉蓉跑了没一会儿,歪嘴男就追上了蒋玉蓉。
蒋玉蓉一边跑一边往身后看,见着歪嘴男越跟越紧,咬咬唇,提力奔跑。本就受了惊吓,又因为自己杀人,心中早已是害怕不已,可是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心底的害怕与恐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蒋玉蓉提力拼命奔跑只想逃离身后穷追不舍的男人!
即松软又深厚的雪地极度难行,更何况还是逆风奔跑。蒋玉蓉几度疲惫得差点摔倒,提着裙子的玉手因用力过度而青筋暴『露』还折断好几支保养得透着健康光泽的指甲。厚重的裙子在这情况下成了累赘,顾不得断甲的疼痛,蒋玉蓉咬咬牙,将裙子提高一些,呼哧着热气,一步一步的卖力地往前跑,只是速度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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