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玉儿!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我不是,不是……”慕容痕急红了眼,紧紧地抱着蒋玉蓉,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是什么?不是信任我的?”
“不是,不是!玉儿,不要这样子,我……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怕你离开我,怕你会害怕我厌恶我,不站在我这边,我不想失去你!玉儿!”慕容痕摇摇头急得满脸通红,眼里竟泛起泪花来,手臂紧紧地箍这怀里的女子。
“怕我离开你,你就可以离开我?你就可以吓唬我?你就可以监视我?”蒋玉蓉看着这么着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男人,哼,让你怀疑我,让你试探我,让你想不见我就不见我!让你监视我!不让你着急上火还以为我真没脾气!蒋玉蓉被某人紧紧搂着,被闷在某人怀里,恼怒地想着。
“不……不可以。”某人听着,摇头弱弱地回了一句。
“哼。松开些,你想闷死我?”
慕容痕听着放松了力气,看着从他怀里抬起头小脸红红的眼里带着些许怒气的女子,咧着嘴笑得那个傻……
“不闷死我,想饿死我?”蒋玉蓉看着笑得难看的男人,淡淡地问道。
慕容痕赶紧拉着蒋玉蓉坐下,看着变冷的菜,冲着门口喊了句:“来人!”
站在门口忍一赶紧走进来,不用主子吩咐,主动的把菜都端走,去拿些热腾腾的菜上来。一边走一边觉得莱福说得对,不应该担心王妃,得担心王爷……
吃完饭,慕容痕看着餐桌上以及用完晚膳后一直没和他说话现在正安静看书的女子,想了想道:“玉儿,我出去一下。”
“嗯。”
“待会儿就回来。”
“嗯。”
慕容痕看着没有抬头看他只给他一个鼻音的女子,受挫地转身离开。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蒋玉蓉这才抬起头看着关上的门,嘴边淡笑,合起书,起身往燕堂走去。
慈宁宫里。
李氏到傍晚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看着侯在身边的吴氏和一干宫人,想起今早的事,恼恨得想要将慕容痕和蒋玉蓉大卸八块,一国太后被人当众掐脖子……“出去!”挥手让人出去。
“母后,还是让儿臣……”
“滚出去!咳咳咳咳……”李氏激动地喊起来,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
吴氏起身欲去伺候李氏却被推开只得应道:“是,如此母后好生休息儿臣告退。”转身带着宫人离开,让宫人在殿外侯着。
一宫女端着『药』走了进来,才开口道声太后就被一个硬物砸破了头,咣当一声那痰盂掉到地上,那宫女也摔了『药』自个儿也倒地,哭绕道:“太后恕罪!”
“滚出去!没哀家传唤不许进来!”李氏捂着自己的脖子历声道。
“是是是。”那宫女简单地收拾了地上的狼狈快速离开。
李氏怨恨地盯着床顶就像盯着慕容痕和蒋玉蓉一样,“该死!哀家要你们通通死!咳咳咳咳……”李氏吼道,可脖喉咙一疼忍不住咳嗽起来。
忽然一个黑衣人站在她床前,她还来不及出声眼前便一黑不省人事。
哗啦一声,李氏被人用冷水浇醒,惊惧地睁开眼,到处黑漆漆的,“谁?谁在那儿?竟如此对哀家好大的胆子!”
眼前的黑暗被一颗夜明珠照亮,李氏看着坐在上首一身黑『色』锦袍,容颜如天神亲手雕刻般精致的男子,怒骂道:“贱种!你竟敢如此对待哀家!哀家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痕听着李氏的怒骂,弯着嘴角笑得别样的魅『惑』却是带着无尽的嗜血,只听他平淡地缓慢地道:“死无葬身之地么……不错的提议。”
李氏听着那低沉头有些刺耳的声音,好像掉入了万丈冰窟,再加上浑身湿潞,颤抖的搓了搓手臂,看了周围一圈,竟是用白玉砌成的墙和铺成的地,厉声问道:“这是哪里?你带哀家来做什么?御林军!御林军!”
“呵呵呵,这里是魔都,你儿子一直在找的地方。”
“你……你……你是魔帝!”李氏听着‘魔都’俩字,惊恐地看着坐在上首似乎百无聊赖地像看一具死尸一般看着她的的慕容痕。
“呵,打。”慕容痕不想在和李氏废话,开口命令道。
李氏被忽然出现的黑衣人抓着手脚摁在地上踩着,奋力挣扎着不顾喉咙的疼痛怒吼道:“贱种!你要干什么?你是魔帝又如何?哀家是北冥的太后!你这个北冥的耻辱,北冥的祸害!当初哀家就不应该冷眼看着余氏离开而不管!哀家就应该将其罪行告诉陛下,灭你余氏一族九族,就是你这贱种的命也是因为哀家一时心软才得以保下的!放了哀家,否则哀家叫你和蒋玉蓉生不如死!”
慕容痕安静地听着,当年如何与他何干!冷笑一声,抬手示意,底下的人惨叫声起!
啪!“一。”啪!“二。”……魔卫平静地数着板数。
“啊!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哀家要灭你们满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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