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痕讶异地看着明亮的水眸,却找不着一丝害怕,许久才将蒋玉蓉揽入怀里,下巴蹭了蹭『毛』茸茸的发顶低低笑出声道:“玉儿比他们聪明多了。”看着地面的鹰眼,闪了闪,玉儿,这样的我,不允许你害怕!
哎哟,不容易啊,居然得到魔帝的肯定。“不会出事吗?慕容渊能当上皇帝,他的心智才能手段必是非同常人。”
“不如我。”
听着慕容痕仍给她这三个字,行,她白『操』心说了蠢话。“你心里有数就行。”
“玉儿放心。”
晚间。一张紫檀枭纹大木床上,慕容夫『妇』俩并着躺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蒋玉蓉闭眼,却没有入眠,脑海里想着的是书房里慕容痕对慕容渊的态度,‘肆无忌惮’这四个字足以概括。想着想着就快睡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玉儿,你相信我的对不对?”
蒋玉蓉听着,想睁开眼却困得睁不开眼睛,只得点头小声道:“是,我信你的。”
“玉儿,我也信你。”我只有你可以相信。
蒋玉蓉没睁开眼却转过头面向慕容痕小声问道:“真的?可不能骗我。”
“是,不骗玉儿。”慕容痕倾身半身扒在蒋玉蓉身上脑袋挨着脑袋,左手环贴着蒋玉蓉的脸道。
蒋玉蓉『迷』『迷』糊糊地点头,感到她的胳膊被压着,心想着明天起来胳膊会不会酸麻?脑里才有这个想头就睡着了。
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慕容痕吻了吻熟睡中的人儿的额头,侧身将人搂人怀里心中念道:玉儿,既然你走入我的世界,闯入我的心,那这辈子哪怕是把你囚禁起来让你厌弃憎恶我,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
而回到皇宫的慕容渊,挥退一干随侍的宫人,看着空『荡』『荡』的慈宁宫,他不能搜王府,太后一个大活人在皇宫里失踪,多么荒唐的事!传出去,他慕容皇室的威严何在?世人只会嘲笑他最精良的皇室守卫竟将一国太后给守丢了!他连自己的母后都守不住怎么守住这座江山?!“呵呵呵呵……”慕容渊坐在地上,竟低低地笑出声,忽而心口一阵阵刺痛,嘴里有血腥味,慕容渊在慈宁宫里静坐许久。
没人知道陛下究竟在慈宁宫与太后说什么,只知道,许久之后,慈宁宫主殿的门打开,他们的陛下面『色』白得几近透明,只听陛下淡淡地吩咐道:“太后凤体欠安,太后口谕只许朕与皇后探望,其余人无召不得入内!”
前朝后宫对这道懿旨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想尽办法打听却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只知道陈太医每日进进出出慈宁宫,见人只摇头声都不吭一声,而陈太医一家竟就此闭门谢客,外出采买的事情竟由宫里一手包办,此外令人费解的还有陈太医的府邸竟有暗卫守着,好事者皆有去无回!而更诡异的是再无人见过陈太医的妻女儿子……
皇宫里处处透着不寻常到处透着明晃晃的诡异,却处处把守严谨,就是身在后宫的妃嫔也有些耐不住好奇心作祟,派宫女太监偷偷去慈宁宫,而这些派出去的宫女太监无一不死于陛下的御林军手里,这些多事的嫔妃自然被慕容渊以违抗太后懿旨被杖责或死或残不在话下,自此再无人敢打听慈宁宫的消息。
接下来几天,慕容痕看着虽然有和他说话,语气也柔和却总觉得比之前少了一丝温度的女子,每天早上也不再给他拉曲子,某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讨好他的玉儿,莱福看着每天一脸愁样的主子,心里也不由得替主子着急。
蒋玉蓉看着赖在小书房不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某人,无奈地道:“今日不用去房处理事务吗?”
慕容痕摇摇头,账都由莱福管着,虽然书房里堆着一堆折子,却也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不看也没什么。“玉儿,我们今天出去走走好不好?”
蒋玉蓉看了看手下的消息,想了想,问道:“去哪儿?”
听着蒋玉蓉的提问,慕容痕眼睛亮了亮,道:“带玉儿去外面走走。”
蒋玉蓉淡笑道:“走吧。”
蒋玉蓉本想带阿荷,想了想换成阿绿,收拾妥当了便出门,慕容痕见了,皱着眉头冷盯着阿绿道:“滚!”
阿绿进府也有好些日子了,虽然平时见着王爷也是冷着脸让人害怕,却从未见过王爷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如此被王爷一冷喝,顿时就吓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蒋玉蓉也被慕容痕吓了一跳,见此没好脾气地推了推慕容痕,道:“作甚吼她?”
“不想看到其他人。”慕容痕看着略带责备地看着他的女子,老实地回道。
听言,蒋玉蓉见着白着脸的阿绿,只得道:“不用跟着了。”
“是。”阿绿趴着不敢起身,直到阿荷扶着她跟她说王爷王妃走远了她才软着腿起身。
出了王府,蒋玉蓉并没有坐马车而是与慕容痕同骑一匹马。坐在马背上的蒋玉蓉无语地望着蓝天,她的飘雪拉肚子,好巧不巧就在刚刚……马车车轮坏了,之前不坏偏生今天就坏了……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好欺骗么?看着一脸歉意不断自责的莱福,她真是想揍人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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