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深肖本宫,大善!”
阿娇抚掌如是道,听得一旁的夫君和儿子直扬眉。
皇帝刘彻是很体恤臣属的,觉着公卿将相们为朝廷竭心尽力,却导致家中子女疏于管教,他身为人君,理当为他们多多着想。
正因如此,刘彻特意与阿娇商量,索性为宗室嫡女办官邸女学,顺带让异姓列候及官至诸卿的大臣府中适龄嫡女也能入学。
虚年六岁到十五岁,恰好类似后世的九年义务教育,在宫邸女学完成基础学业,再入长安女学依照自身兴趣选择课业,如此也就成系统了。
至于没资格进入宫邸女学的贵女们,长安女学亦增设固定课业的蒙学馆和预学馆,适龄贵女皆可入学,习罢蒙学和预学,也就随意选择课业了。
换后世的话说,这些贵女等若“直升”高等学府,倒有些像后世高校的附属小学和附属中学了。
荀兰的夫君仓素官居殿内中郎将,是知晓此事的,却是没跟荀兰提起,盖因他们膝下唯有独子仓碣,且才虚年四岁,这宫邸女学开不开的与他们也没甚关系。
赵婉却是不同,明岁开春就得到宫邸女学就学了,非但再不能如现下般自由自在的四处撒欢,更因阿父赵立官居右中郎将,本就轮掌宫禁宿卫,等若时时要在阿父的眼皮子底下呆着,这可真要了亲命啊!
太子刘沐自幼没少被他那不靠谱的母后折腾,又闻得母后屡屡说赵婉“肖她”,出于某种奇特心理,就喜欢看赵婉吃瘪,故今日才特意邀了她来,言之凿凿的要为她设宴“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