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石家这次出事是好机会,你不要小看石家人,有句话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石家就算没有石荣华也倒不了,只要石家不松口,姚丽君就绑死在石家这条船上。
所以你根本不用好心的提点他们……”
“谁你媳妇了?别整天挂在嘴上,这年头结婚都能离,何况我们这种刚定亲的?你给我老实点,肚子里有坏水就憋着,别老想对我这使!
我可是乖乖牌,什么都听我爸妈的,你别想柿子总挑软的捏,就知道糊弄我。”
顾长军听了先是傻瞪眼半天,然后委屈道:“你昨晚都对我这样那样的,怎么不是我媳妇了?你难道想对我始乱终弃?”
沈喜梅才不上当,简单收拾着桌面,说了句:“别耍宝了,赶紧想想待会去哪里看房子。”
顾长军嘴上虽然哀怨着,手上却快速的帮沈喜梅一起收拾,这会脑子里还想着:怎么今天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明明昨天还很护着他,心疼他的。难道是昨晚亲吻的时候自己技术太差了,让小丫头心生嫌弃了?这怎么能怪他,昨天太突然袭击了,他一时没把握好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顾长军暗搓搓的想今天一定要找个机会一洗前耻,要这样然后那样……想着眼睛不由自主飘到沈喜梅嘴上,红润润的小嘴轻轻抿着,小小巧巧的,形状还那么好看……
沈喜梅收拾差不多,正想着去哪吃中饭,听到一串可疑的声音,仿佛是有人在咽口水?狐疑的转过头“饿了,就好了……”
“饿!”咽口水的声音更响亮了。
沈喜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眼中仿佛流光溢彩,慢慢凑近顾长军低下的头,仰起小脸,红唇轻启:“饿了?那就去吃饭吧!”说话的同时脚踩上顾长军的脚,用力的踩了踩,然后碾了一圈,虽然脚上穿着的是普通的千层底布鞋,没有后世尖高跟的杀伤力,但是她的大力气足以弥补这一缺点,让青天白日意淫的某人瞬间清醒过来。
顾长军看着周遭的环境,外面还有零零落落几个人走动,摸摸鼻子跟在沈喜梅后面出去了。
国宾饭店后院,顾长军扶着自行车把手和沈喜梅对峙着:“有什么关系,江先生之前不还是坐前头,你怎么就坐不得了?你要实在不喜欢坐车档上,那我们换换,你带我好了。”虽然不能拥着小丫头入怀,但是被小丫头拥着感觉应该会更美妙。
而沈喜梅想象着那画面,和昨晚她表演力大无穷有异曲同工之相,可是昨晚又没有人围观,今天若是她骑车带着顾长军,对方还坐在前面车档上,两人这么招摇过市一趟,那画面绝对会被围观传扬的沸沸腾腾,说不定好长一段时间都被人拿出来“津津乐道”。
摇摇头,沈喜梅试图跳上自行车后座:“行了,别贫了,干正事要紧。前面就一根横梁,后面位置多宽敞,我傻了才去坐前面。”顾长军早上还在后座上绑了一块厚实的旧棉袄布,想来坐上去一点都不颠。
顾长军看看车又看看沈喜梅,突然将车支架撑起来放着:“你等我一下。”然后跑回饭店里。
不一会人就回来了,手上拿着把老虎钳,三下五除二将后座座位支架固定在轮胎轴承上的螺丝卸掉了,然后解开绑着的布垫,顺手将没有螺丝的后座往下压了一下,笑着说:“好了,后座坏了,坐在前面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沈喜梅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发生在眼前,顾长军已经麻利的将棉布绑在车前档上了,然后人跑进饭店归还老虎钳了。
沈喜梅风中凌乱一会,看着坏掉的后座最终笑了:简直是脑子秀透了,谁看得仔细后座坏了?到时候该指指点点的还是会指指点点。不过看着顾长军难得出现这么奇葩的脑回路,怎么也要舍命陪君子一回。
于是顾长军拥着沈喜梅坐上了车前挡,他脚那么长,一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轻轻松松跨过座椅,放在另一边自行车摇把上,轻轻一蹬,车子笔直往前滚动着。
低头看着乖顺坐在怀中的媳妇,顾长军笑起来简直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沈喜梅也笑了,清浅笑意更添风情,她发现坐在前面还是挺舒服的,最起码视野比较好。
另一头,石卫国带着石爱国来到县城梁集中学。
他们不赶巧,到时姚丽君正好上课了,兄弟两在教室外站了一会,石卫国眉头皱的死紧,烦躁的拿出口袋里的大前门牌香烟,倒出一支,点起来,这是今天到处找关系托人求情所以装在口袋里的,平常就算抽得起,他也不抽这么贵的烟,最起码不会在人前抽。
“大概还有多长时间会下课?”要不是石爱国说应该马上到下课的点了,他早就直接找老师让人先出来了。
石爱国看看手上的手表,道:“应该就五分钟了,现在是秋季作息,高中和我们初中下课时间是一样的……”
石卫国不耐烦的打断:“行了,待会一下课你就去喊她出来,后面就让她请假,我们出去说……还有,你那手表先摘下来,暂时不要戴了,万一有心人看见了,拿这个说事,又是一庄是非。”石爱国手上那只表是在市里买的,除了票,听说还花了两百八十块钱,好在这边有手表的就没几个人,也就不清楚石爱国手上戴着的和旁的一百多的手表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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