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顾长军放肆肆虐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微微睁着,借着路灯晕黄的微光迷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这在梦里都不敢奢想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眼前仿佛布满星光,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顾长军的理智全面弃守,狠狠吻住沈喜梅的唇,紧紧贴缠的身躯没有空隙,狂热厮磨的唇舌,吻出沉蛰的火苗。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的脸都热辣滚烫,顾长军终于松开了沈喜梅的嘴,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顾长军顶着沈喜梅的额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勾人:“好喜妹,我回部队就打结婚申请,我们将结婚证早点领了,好不好?
我上次回来之前听说上头要改婚姻法,主要改动的就是领证的年龄,拖下去,怕是你的年龄不够。”
沈喜梅这会脑子虽然有些迷糊,但是她记得上辈子领证的时间和拖延的原因,问道:“你打了结婚申请能请到假回来领证?”
顾长军故作委屈的转化话里的意思:“那领不了证,我们先摆喜酒好不好?总不能一直让我这么无名无份的。
我假期不多了,想时时陪着你,一刻都不想分离。我们摆了喜酒,我就不用黑灯瞎火跑大老远回村里,等你下了班,我可以直接带着你回我们自己的家,早上我们一起起床,一起吃饭,然后送你过来上班,多好。”
沈喜梅娇嗔道:“顾长军,你这是犯规。”一边装委屈一边跑鱼饵引诱她。
沈喜梅拍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挣脱开顾长军的怀抱,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转头看着愈发委屈的顾长军,身高八尺的男人此时像个可怜巴巴的像被人抛弃的小奶狗,沈喜梅狠心的让自己转过身,眼不见心不动摇。
“行了,赶紧走!我说了这后面我一切都听我爸妈的,在我这里磨行不通的。你若是真的想我早点认门、过礼,只有一条路,让我爸妈点头,并且不能拿我的态度有意或是无意向他们施压。
所以,明天你就不要过来镇上了,去我家好好表现吧,争取早日扶正!”
顾长军见状犹不死心:“那你是同意的,对吧?我不拿这个去作说服你爸妈的筹码,我只想知道你是真心实意愿意现在就嫁给我,我就有信心和勇气去攻克你家人。”
他其实一直没有那样的想法,婚姻是纯粹和神圣的,使不得一丁点儿心计和算计。但是这段感情来的太快且太过浓烈,他有着刚强的意志和顽强的抗压力,但是内心深处也有柔软脆弱的地方,有时候他心里不踏实,觉得像一场美梦一般,所以他需要沈喜梅的保证。
沈喜梅轻声道:“我想嫁给你,很想。但是我也不想让我爸妈心酸,觉得女生外向,女儿养大了胳膊就往外拐,所以我希望你用真心实意去打动他们,那样我会觉得这段婚姻更加圆满。”
顾长军听了神情变得更加慎重,许诺般开口:“我明白,我会好好表现,不止这一个月,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对你,不辜负你的厚爱和你爸妈的期许,我会尽毕生最大的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沈喜梅站在楼上房里,从窗口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决定了,明天早上找机会提点下来送货的兄长,让爸妈端着点,只有越难求的亲事顾家才越发看重,她期待顾长军的后续发挥。
石爱国回到安兴镇九点多,正是学生下晚自习的时间,石爱国想着今天白天在姐夫家受到的冷遇,还是觉得去学校宿舍住。
教导主任只是暂时让他停了课,可没说不给他住,他若是不回去住,说不得有些人以为他被辞退了呢。
所以石爱国装作无事人般回到宿舍房里,但是第二天一早没吃早饭就往大姐石卫红家里去,因为他口袋里面已经连一顿早餐的钱都不够了。
石爱国到时,石卫红家里正在吃早饭,镇上的房子本就不大,两家人挤在客厅里,显得空间更狭窄了。
桌边根本坐不下,年轻的都站在边上,福婆子见小儿子过来了,忙问他吃早饭没有,得知还没吃,看了眼饭桌上,将边上外甥女小燕面前的白面馒头和白粥端过来,顺手塞了个玉米窝窝头在她手上:“小女娃子上什么桌子,到边上去吃。你舅舅可是国家教师,要懂礼貌。”
何小燕才八岁,都没反应过来,就给她姥姥掀到一边去了,石爱国正饿了,听了这话也没做他想,就走过去坐下来。
何家人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连石卫红都沉了脸,可是那都是自己的娘家人,在婆家人面前还得拼命兜着。
只得将气撒到何小燕身上,她生了两女一男,何小燕是大女儿,家里条件还可以,平常不少白面细粮吃,这不都得益于她娘家?
八岁的孩子,一点事都不懂,不知道主动下来,现在让她难堪。石卫红拽着何小燕的手愈发用力,直接将孩子扯回房里,手上的窝窝头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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