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一行人又往镇上房地产登记管理部门去了,顾文涛虽然见全程都是沈喜梅在签字,有些明了,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顾长军有偷偷打量,见状松了口气。
沈喜梅好笑的摇摇头,以她对顾家一大家子的了解,顾文涛和顾建国格局大,不会计较这些,顾向军也是个心宽的,不会惦记不属于他的,但是真正难缠的是姚秀兰和占琼花婆媳。
顾长军这口气松的有些早了。
屋主激动的交了钥匙,承诺明天就将许下的砖瓦拉过来,人手、车辆都不用两人去找,他全权负责搞定,不过沈喜梅他们要出出车费。
后来听说买主打算马上返修房子,原屋主因着是砖厂小领导,认识不少盖房相关的石匠、木工以及翻修所需要的其他材料的供应商,非常大方的帮忙推荐了。
一番交谈,大家都心满意足了。
沈喜梅匆匆赶回国宾饭店开窗口售票,顾长军和顾文涛到到手的房子里开始简单收拾下,并估摸着打家具的事情。
等顾文涛和儿子儿媳吃过中饭回到村里时已经是半下午了,刚走近七生产队,就听见村委会的大喇叭响了。
大喇叭里发出了两条公告,第一个自然是石荣华卸掉大队长职务正式下达通知的消息,石荣华在县城关押,需要继续接受人民群众和组织的监察,管教。若是有人知道内情,可以举报,会有奖励。
第二件事是第七生产队提前改选大队支书,可自荐或推举报名成为候选人,接下来一周为报名时间,一周后,公开竞】选。
顾文涛心里想着沈家竞选成功概率有多大,换届后,一生产大队的前景,应该比现在好吧,毕竟沈来福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想来第七生产队只会越来越好,远远超越一队。
不知道相邻的他们队——六队,能不能借点光。
六队现在像是一滩死水一般,年过六旬的老人已经连任两届村长了,想来下一届不出意外还是他了,可惜一点进取心和能力也没有。
因着沈家今天晚上要请客吃饭,顾文涛就没有绕进去打招呼,否则人家是留你吃饭还是不留?
国宾饭店里,江鸳发现现在连钱都吸引不了沈喜梅,每天空闲时间没有变动,但是好长时间不见沈喜梅上四楼数钱了,窗口一关就不见人影了。
不得已,江鸳只得亲自下来逮人,谁让窗口即将要开发新品种,需要宣传和试吃了,这些策划都需要沈喜梅来推进,休想都推给她!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顾长军有史以来第一次上了四楼,并且得以进入沈喜梅的“香闺”。
很简单的房间,不足十平米的小空间,收拾的很整洁,一张木床上头铺着干净粉红与白色相间条纹的床单,最常见的那种,一张书桌一把椅子都不是崭新的,但是擦拭的很干净,其余就是一点生活用品。
听说这房间是四楼最小的,正因为如此,沈喜梅是一个人一个单独的房间,不像其他没有住处的女员工,都是四到六人一间房。
顾长军坐在椅子上看着沈喜梅走前塞到他手上的书,眼睛的余光却不由自主飘到床上去了。
这两天睡眠是有些少了,这会感觉好困呢。
半晌顾长军站起来,往床边走去,靠一会媳妇应该不会嫌弃吧?
沈喜梅回来时就见身高八尺的顾长军躺在她小巧的床上,一只脚漏在床尾外头,一只干脆搭在床边撑在地上。
沈喜梅缓缓走过去,在床边找到一块空隙,坐了下来,放肆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她忘不了上辈子最后出任务时的场景,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带着国徽的大檐军帽、整齐的武装配备,显得那么的英姿勃勃,气宇轩昂。
衣服下面的身材那叫一个壮实,每个部位的腱子肉,都硬得像一块一块铁疙瘩,站立起来
像一棵独立山巅的苍松。
走前温情的拥着她说回来后要休个假,带她出去走走,去南方最温暖的城市……
这样如苍松般挺拔的身躯最终却掩埋在坍塌的山体下面,她不敢想象,压在那下面该有多么难受。
看着蜷缩在床边的大脚,沈喜梅没有忍住将它提起来在床上放平坦,然后慢慢伸出手覆上那坚毅的脸庞……
“哈…哈……”顾长军没忍住笑醒了。
伤感煽情的气氛一扫而空,沈喜梅有些恼羞成怒的想抽回手,顾长军哪里准许,牢牢的握着。
一挺腰,顾长军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将沈喜梅拉到怀里坐着,将她的手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声音温柔的让人不忍动气:“不能怪我,你这手上力道太轻柔了,痒的受不了,我忍不住就笑场了。”说完将沈喜梅的手撑开贴在脸上。
“你早就醒了?”
“恩,你一进来就醒了。你若是觊觎我的男色直说嘛,你是我媳妇,我的便宜随便占,我绝对会任你为所欲为!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顾长军说这话得意的劲像只偷腥的猫。
沈喜梅不动声色继续由着顾长军握着她的手在对方脸上揩油,然后趁对方松懈之际,用力一捏,并且双手齐上,拽着脸颊朝两边使劲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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