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宾饭店依然是挂着国营的牌子,政府那边的人员,江鸳也带着沈喜梅姐妹俩一一接洽了。
本质里,饭店还是只要每年定期交多少钱给国家就行了,固定资产以及动产都握在江鸳手里。
这次江鸳走之前,她拿出饭店的股份进行分配,她自己只留了百分之三十五了,江宴清百分之五、沈喜桃百分之十、沈喜梅百分之十五,其余的股份都在饭店主要管理层员工以及和饭店想关阶层的人员手上。
像是县城交通运输公司占了百分之五,负责海鲜运输队的顾建国也分了一点,县城、镇上一些相关的机关也挂了点股份。
所做的这一切安排都不过是为了沈喜桃和沈喜梅在管理上不受各方面挟持制约。
江鸳离开时其实是不担心的,姐妹俩是她手把手带出来的,饭店也有它运作的一套流程,不可能因她一走就崩盘。
饭店最重要的招牌菜都是江宴清传下来的,沈喜桃也学了个全套;货源那里有顾建国盯着;客源那里新来的县革委会书记也承诺了看顾一二。
种种保障她都给姐妹俩安排妥当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饭店真的崩盘了也就那么回事,沈家已经起来了,再怎么也不会饿着这姐妹俩。
所以江鸳走的挺放心的,江泽倒是沉默了几天,这会趴在窗口看着外面。
“你说她现在会不会扒在喜桃姐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江鸳:……
咬牙切齿道:“可不可以不要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