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把头发,惆怅的道:“掉是没掉多少,可是油啊,油的我难受,特别想洗头。”
“那可不行,坚持了二十天了,马上就出月子了。”姚姨说。
我使劲抓了抓头皮,指甲盖里头都是血和头皮屑,看的我自己都恶心。
姚姨道:“你可以让您丈夫给您擦擦头发,或者把头发剪短。”
“直接剪短吧,我不舒服。”我干脆利落的道。
姚姨去给我找了把剪刀。
我是真的被这头发给逼急了,其实我还挺喜欢我的头发的。
但这二十天,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抓起头发,在脖子处咔嚓一刀剪了,后头是让姚姨给我剪的。
姚姨也不怎么会剪,剪完后不好看,但也没关系,反正是在坐月子中。
傅如桉从公司回来时见到我一怔,他走了过来,轻轻摸了摸我油乎乎的头发,有些心疼的说:“怎么把头发剪了?”
“太油了我受不了。”我说。
“这样也好看,不过看着年纪更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你十几岁呢。”傅如桉哭笑不得的说。
“你也太夸张了,那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声老大叔啊?”我调笑着问。
“现在嫌我老了,晚了。上了贼船下不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傅如桉说完,把我紧紧的搂在他怀里。
我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扬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