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的,去了吴军阀书房。
请求吴军阀通融,让他进去见上婉兮一面。
刚入书房,就见吴凌恒也在。
他一身军装,面『色』肃然。
正和吴军阀商讨着什么,吴有匪进来便戛然而止。
这一幕,让吴有匪觉得可笑!
呵!
什么时候父帅,和吴凌恒有军务瞒着他。
以往被隐瞒的都是吴凌恒,串通到一起的是他和父帅吧。
看来这小子,在军校混的不错啊。
吴有匪信中复杂,低身行礼,“有匪见过父帅。”
“快来,看看庆州战况。”吴军阀敲了敲,铺在桌面上的军事地图。
吴有匪心念婉兮,焦急无比。
吴军阀让他去看,又不敢拂逆,“诶?怎么又打起来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金世杰认定姓孙的是他杀子仇人。”吴军阀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照来照去。
此去,时日已久。
吴有匪差点都忘了,“他能忍这么久,才对孙大帅下手,也是不容易。”
“孙老狗就是条狗,谁给他好处,就会跟着走。”吴军阀放下放大镜,笑着看向吴有匪。
吴有匪看懂了战局,接道:“若谁敢打他,他一定往死里疯咬。”
孙、金两军还真是打的如火如荼,段军阀那边想必是看了热闹。
这样也要,只要有两军胶着。
勘探矿脉一事就会搁浅,庆州没矿的事也会隐瞒的更久。
“就是这么个理,金世杰有的苦头好吃了。”
吴军阀笑得狡猾,这才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说婉兮重病,已到弥留。”吴有匪特意观察,吴凌恒脸上的表情。
吴凌恒面上,虽无太多表情。
眼底深处却深沉异常,仿佛带着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灼痛。
难道……
婉兮真的出事了?
吴军阀眯了眯眼睛,在老板椅上坐下,“她得的是鼠疫,死是必然的。”
“可是昨日才听说,她已经接近痊愈了。”吴有匪在消息灵通方面,不是盖的。
小院中的一切情况,自然是探听的仔细。
吴凌恒轻咳几声,有些虚弱道:“昨天只是回光返照。”
“那你还在此处,还不快回去陪着她。”吴有匪一下失去了理智,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
金光毕『露』,锋芒犀利。
吴凌恒表情依旧淡然,“反正都无『药』可治,若她死了,我陪着她就是了。”
“三儿!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以前你一定会想法子的。”吴有匪太过焦心,扯住了吴凌恒的衣领。
吴凌恒身子本就比一般人孱弱,吴有匪轻轻一提。
就把他提起来了,他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病蔫蔫模样,“我能有什么法子,在西方,这叫黑死病。”
“都什么时候了,还为一个女人这般焦急。”吴军阀呵斥了一声。
吴有匪心中似万箭穿心,疼的都快咳出血了。
焦急?
他恨不能为她死!!
吴凌恒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转向吴军阀时,却见他眼底真的过于平静。
要知道吴军阀对婉兮的关爱,早就像是对亲生女儿一般了。
吴有匪心中质疑,问道:“父帅和凌恒可是有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