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旱烟揣进兜里,往山下一指说:
“走,找人去。”
还以为他自信满满的有啥神通,结果就是领着我在屯子里一边抽烟,一边瞎逛悠!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气不打一处来,追上去骂道:
“燕老三,你到底找不找人,你这哪像个着急找东西的样子,你他妈是不是传销啊?”
燕老三长吐了一口烟雾,递给我一根旱烟说,你也抽,抽的越多找的越快。
我没好气的接过烟,狠抽了一口,呛得我连声咳嗽:“哎,这烟劲这么冲!”
燕老三哈哈大笑一声:“冲不冲,我问你,那晚上蛤蟆眼老头抽了几颗烟,你还记得不?”
“五颗!”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因为当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老头了,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特别留心。
这一路上,他就跟嘴里灌了胶水一样,开始一字不发,我问他到底在尸体上藏了啥,问他活耗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燕老三或是点点头,或是摇摇头,又像是懒得搭理我。
燕老三点头说:“可不是嘛,你想想,这么冲的烟,你这小年轻都享受不了,他一个土都没脖的老头子,连抽五颗?不玩命呢嘛!”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问:“那能说明啥?”
话音刚落,燕老三突然一摆手叫我停下,把烟头一扔,又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燃吸起来。
农村人休息的都早,虽然还没到深夜,但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休息了,这乡村土路上十分静谧。
燕老三原地大口抽烟,没过多久,我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一阵怪响。
“咯..咯咯..”
仔细听了一会,我这浑身上下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这动静太熟悉,正是当晚出现过的活耗子!!
我压低声音紧张的冲着燕老三喊:“不好,活耗子来了!”
燕老三似乎早有预料,竟然主动寻着那“咯咯”声走。
燕老三赞赏笑了笑:“怎么讲?”
我战战兢兢的在后头跟着他,半晌,来到一处人家的大门口,大门紧闭,院子里一个不大的仓房,那瘆人的“咯咯”声就是从仓房里传出来的。
我俩翻过院墙,燕老三打着火机,小心的放在仓房缝隙里,这“咯咯”声居然戛然而止了!
我趴在墙根,透过窗户往住人的屋子里一看!
月光明亮,屋子情况能够看个大概,一个身材略胖的大姐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燕老三用力的把山坡上的烟碾了一脚:
虽然看不清五官,但从身形体态和头发长度比较,都像极了当晚坐车的大姐!!
结合仓房里的咯咯声,我不禁冷汗直冒,她居然养活耗子?!
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头,目光移到地面,见到地上杂『乱』不堪的衣物,在这些衣物中,我看到一双红『色』的女鞋!
农村人休息的都早,虽然还没到深夜,但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休息了,这乡村土路上十分静谧。
这个鞋子我总感觉有点奇怪,越看越熟悉,半晌,吓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我忽然想起来,那晚在高速路上,我们遇见一辆重卡把一个私家车压扁了,在血泊中间,看到了一只红『色』的女鞋!!对,跟屋子里的这一只,一模一样的女鞋!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另一只鞋咋在她这屋呢,这大姐是人是鬼啊,难不成她已经死了?
“你还找不找人?天都黑了,卷这些烟就是给你抽的?”
燕老三见我吓的浑身发抖,拍了拍我肩膀,做个让我出去说话的手势。
我俩去仓房收了火机,又蹑手蹑脚的顺着高墙翻了出去。
回到山坡处,我迫不及待的喘着粗气质问燕老三是什么回事儿,他不紧不慢,还是标志『性』的哈哈大笑一声说:
“还不明白么,上套了小伙。”
今晚所见,简直让我难以相信,我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摇了摇头。
燕老三把兜里抽剩下的几颗旱烟掏出来扔在地上说:
“活耗子这个东西啊,怕光,但又对烟草味儿敏感。所以,这玩意儿有光的时候不出来,又专门往有烟味的地方去。”
我突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在老头家,为啥突然灯灭了,老头又坐在炕沿边一根接一根抽烟,他这是在给厨房里的活耗子引道呢!
想起路上的车祸和那只红鞋,我不安的问:“那半路上车的大姐呢?她家怎么会养土耗子?”
燕老三用力的把山坡上的烟碾了一脚:
“一伙的!”
他这句一伙的让我相当惊讶:“你是说,这中途上车的大姐跟那蛤蟆眼老头是一伙的?”
今晚所见,简直让我难以相信,我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摇了摇头。
“对,她上车前就知道车上有死人,应该是个前探打哨的,什么中途吓跑了,演的!”
我喘了口气说:“当然是那老头了,我们在他家中套,估计就是图尸体上的宝贝吧。”接着,我又把当晚老头下套的细节给他描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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