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把头转向门外,有点好奇看着夏燃,苍蓝感知到身后的不对劲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夏燃一触到他的目光身体颤了颤,急忙对侍者说:“洗手间在哪?”
不等侍者回答,苍蓝越过侍者,走到夏燃身边,悄声说,“我带你去。”
夏燃闪过他伸来的手,逃也似的快步走进包厢,“不去了。”
苍蓝点点头。
夏燃一坐下才发现,四方长桌上已摆满一桌热气腾腾的菜,他惊奇地看向苍蓝和侍者。路上没看到苍蓝打电话订菜啊?
“司令,菜都按你的吩咐上齐了。”
“嗯。”苍蓝坐到夏燃对面挥挥手,“别让别人来打扰我们。”
“好的。请慢用。”侍者鞠身退出去带上门。随着那最后一线来自大厅的光消失,夏燃感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他的最后一条生路没有了。
“先吃饭,吃完再聊。”苍蓝很自然拿起筷子给夏燃捡菜。
“不!我要先谈。”
苍蓝看向他,目光不咸不淡。但夏燃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他拿起筷子,心里后悔,后悔一离开家属大院应该有自知之明马上回家。
“放着床头柜的感冒药吃了吗?”昨晚抱着夏燃时感觉他浑身发热,起先他以为是热水的作用,后来抱得久了才分辨出来是发烧了。安置他睡下后,苍蓝抓起钥匙下楼买药,在附近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24小时小药店。夏燃睡得极不安稳,给他喂药时一直迷糊着抗拒和挣扎,最后给他喥了下去,盯着他粉色小舌,视线很难……苍蓝想到这,喉咙滚动一下,偏过头去给他挟菜。
“嗯,早上起来头有点晕,吃了药。”
苍蓝极其自然将手搭到夏燃额上,复查了下,夏燃的脸轰的红透了,苍蓝看了他一眼,放下手,“嗯,不烧了。”然后他将一盒椰子汁插上吸管放到夏燃面前,说,“你知道,你的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