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其他 > 火影之不祥之人 > 第四十七章 失约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前面有人。”

鸣人望着前方晴天下显得无比突兀的雾气,试探性向前一步,那空气中弥漫的寒意如针刺骨。

“有人在战斗吗?好……好厉害的忍术……”鸣人喃喃。

“不,这不是忍术,是血继。”卡卡西纠正他,“难得的血继限界。”

血继限界。

迪达拉的表情因为这个词变了,血继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鸣人显然没有认真听过课,正当他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时,卡卡西蹙眉:“全体戒备。”

忍者总是服从纪律的,三个小鬼神色凝重起来,微微弓身,鸣人挡在达兹纳身前,佐助和迪达拉掏出手中剑。

迪达拉感觉很新颖,也很神奇,无数次生死磨砺间锻炼出的战斗本能在此时此刻无用武之地,他反倒在这过家家似的打闹中奇异地感觉到一丝平和。

同时,他又烦躁地忽略了心底油然而生的不安。

真是复杂。

此时此刻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分辨不出内心的真实情感而烦躁不已,还是因为已经分辨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而恨铁不成钢。

总之。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为止,他对木叶和岩隐村的“背叛”并不能成立,但与此同时,他想,他大概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存在。

……

两道沉重的车辙从青草中央碾过,黑底红云的袍子勉勉强强合身地披盖在老叟身上,从他身上并不能感受到丝毫生机,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死寂。

一朵奇怪的猪笼草从地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扯了扯蝎的底袍,换来明显不善的一瞥。绝被这一眼看的有些发怵,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会被耐心耗尽的赤砂之蝎撕成粉碎。

“我不喜欢等待。而现在,我已经等了太久。”

是沙哑而粗砺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和杀意。

但是猪笼草不会害怕,不但不会害怕,还颇为享受蝎这种情感状态波动大的暴怒状态,于是他出言调侃起来。

“——居然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了……这样迫不及待想见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赤砂之蝎的声线和他穷凶极恶的外表吻合,沉闷闷,凶巴巴,这糟糕的形象导致绝总是对他口口声声说的“艺术”抱有强烈的质疑。

蝎扬起沉重的尾翼,毫不客气地将一只小猪笼草砸成粉碎,然后另一只猪笼草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更加小心翼翼地从地里爬了出来。

老叟阴郁地瞥了他一眼,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尾巴又高高扬了起来。

“——停。”白绝咳了一声说道,用指尖挑开落在头顶上他带刺的尾巴,“这个是真身。”

蝎的尾巴停留到半空,意外顺从地被绝拨拉到一边,现在,他们都很清楚,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有线索了吗。”蝎冷冰冰地问。

蝎把脑袋扭了回来,一双死鱼眼无精打采地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大陆,说实在的,根据说好的计划来看,九尾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才是。

“嘻嘻。”白绝笑了笑,顺势在蝎不注意时给他打了一个粉红色蝴蝶结——而蝎似乎丝毫没有察觉。

也是,这具身体外形也确实是够粗糙够笨重,也因为这个,粉红色蝴蝶结在他身上表现得愈发违和。

“他失约了。唔,真是不可靠的小鬼。怎么样,给他一点教训吧。他们大概是在……嗯?角都和飞段也在那里诶。”绝的声音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提议。

“不了,还没有到启用‘那个东西’的时候。”蝎如是回绝,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毫无波澜,冰冷,可以轻易看得出他无机质浑浊瞳孔里浓浓的厌倦和厌世感,他看了看丝毫没有动静的远处,冷笑一声:“现在,就让他们先开心一阵子吧。”

……

雾气迅速退散,冰冷的感觉却愈发深刻到深入骨髓。然后是重物落水声。

桃地再不斩最后的目光慢慢落向陆上模糊了身形的两个人。

“咳咳……咳。”

唇角鲜血随着他喘息声伴随咳嗽溢下来。

强壮的臂弯处紧紧压着另一个人,那人周身的冰冷感刺痛着他的皮肤,只有胸口前微微的起伏感,让他心中涌起一阵奇异的平和感。

再不斩全身向后迅速仰去,他迅速失去平衡。

“拦住他。”对面有谁如是说道,一道诡异的黑色线条迅速从陆上飞过来,像是有生命一样,想要将两人缠绕。

“放心。”另一个声音带着懒散的笑意。

“唔。”再不斩闷哼一声,单手努力握住缠绕上来的黑线,他原本没有丝毫伤口的胸口却突然血红一片,痛楚尖锐的刺来,他却习惯于咬牙忍耐,一臂夹着垂着脑袋的白,嘴上衔着一柄苦无,全身努力向上做引体。

黑色丝线顺着他的力道缠绕在他的手臂上,他一侧头,刀刃顺着将丝线割断,因为没有控制好力度,他手臂上也出现一道颇深的伤痕。

另一边,飞段又毫不在意地将血淋淋的苦无从胸口缓缓抽出,目光停留在远方他们的猎物身上,开口低笑。

“呵,还能坚持多久呢。”

失去黑线的阻力,再不斩和白两个人向下迅速倒去。

“唔呃!”

下一秒,另一道黑线从陆地上飞来,硬生生止住落势,再不斩本来没有任何伤口的腹部又突然漫开一片血色,这次的痛楚是剧烈的,没有预兆的,却又更加深刻持久。他唇颤着一松,苦无便掉落入海,随之掉落的,或许还有他的心。

“放心啦……说了一个都不会跑掉的。”飞段将苦无拔了出来,笑着说,换来身边人的一声冷哼。

一只手抗衡着丝线,另一只手挟着白。

如果想要割断丝线的话,就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摸腰侧的忍具袋。

白这时慢慢睁开了眼睛。

“再不斩先生……放开我吧……”

“闭嘴。”

他伤的更重,没有人能够被飞段巨大的镰刀击中而毫发无损,因此他的伤口深刻入骨,面色是再不斩从未见过的惨白,一开口,就有血沫顺着流下。

“我已经……没有用了啊……”

“我说了……闭嘴。”

再不斩闭上眼睛,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然后他睁眼。

“我们会逃过去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