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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火影之不祥之人 > 【番外篇】共生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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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影响正文,这一篇番外是开的动漫里飞段被埋在地下脑洞,背景是战后鹿丸手鞠结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有人曾经问过飞段,如果有一日,你得知你快死了,在死之前你打算做些什么。

是想要托付遗愿吗?

飞段咧嘴很给面子地笑了一下,然后冷漠地一刀劈飞苟延残喘的祭品的脑袋,一脚踩着他的尸体耐心回答。

——当然是为所欲为啊!做以前做不到的,不敢做的事,好好疯狂一把,像蜡烛一样燃烧自己,那光还有那热,你能看到感触到的一切,统统都是我存在的证明……只不过,你现在似乎做不到了。

飞段探出指腹擦了擦一把镰刀上的血迹,然后将血抹在自己心口,懒懒散散地笑:“晓组织可没有为将死之人完成遗愿的习惯。”

那时……飞段还能很轻易地记起来呢,毕竟一个人在地下呆的久了也就只有回想记忆可以打发时间了,他记得角都从他身后走过来,看见尸体时目光中挟了一丝深层次的厌恶,但是再厌恶他也不能做什么,晓组织明确有规定,在任务之余不限制成员个人自由,所以他只是与他擦肩而过,拎起不远处的头颅,说,我们走吧。

飞段不记得那个被他杀死前百般折磨以达到献祭目的的男人了,但是对于他说的话却记得意外的清楚。飞段只知道,那恰好是一个意志不怎么坚定的叛忍,在受刑期间一直在哭诉,继而主动透露情报,但到最后挨不住的时候,叛忍却主动平静了下来,问出这个问题,并发出恶毒的诅咒。

“未来的某一天,我诅咒你终将尝遍我受的痛苦,然后死掉,死亡的过程将会漫长的令人发指,那是你应得的报应。”

这个诅咒令飞段嗤笑,但是他关于死前准备做什么的想法却和艺术狂信者迪达拉小朋友的不谋而合,于是在阿飞再次挑起这个诡异的话题的情况下,迪达拉和飞段深情地对视,两眼泪汪汪,直到蝎从绯流琥中面无表情地钻出来将人拖走,那个元气满满的金发家伙仍在朝他激动地挥手呐喊——

“知己!同胞!”

阿飞转过身,挠了挠头:“那么前辈,我也先离开了。”

飞段看着人消失在视野里,满满的笑意最终不到眼底就缓缓消散,唇角是些微牵起弧度了的,不过太冷,又太随意。他整个人养躺在雾隐村的土地上,又开始下雨了,他伸手去接那雨滴,感受冰冷的触感。

死亡,在飞段看来是不存在的,这个假设从根本上就排除他在外。

现在看来,也是如此。

……

鹿丸家后的土地下,承载着一个人久久无法散去的孤寂,淅淅沥沥的雨水在昏黑的天空中淌下,在泥地里裂开一道缝隙,青茂的草从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而土地深处仍然是纯然的漆黑,死寂一片。

即使在睡梦里,大脑仍然是清醒的,敏锐地关注着周围一切,可听见的,可看见的。

比如脚步声,孩子们踩过草地时放声的欢笑声,甚至鹿群细嚼慢咽青草的声音,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家这里。”一个挺年轻的声音有些骄傲,有些自豪地说着,跺了跺脚,“埋藏着一个s级叛忍的性命。”

“行了鹿台,安静一点。”

“爸爸。”男孩子沉默了一下,接着说:“这里真的有人在听,对吧。”

……

从此,他的世界里多了一个年轻的小鬼头的声音,说话总带着懒散的尾音,他似乎特别钟爱喃喃自语的感觉,总是仰躺在这片土地之上说着自己的故事。

“妈妈太凶了。”

“女人,实在是过于麻烦的生物。”

“爸爸连一个女人也管不住,算什么男人。”

“哎我的天,为什么连佐良娜也那么凶。啧,真是……”

“啊,人生真是,太麻烦了。好像连呼吸都是一种了不得的麻烦。”

起来时又会瞪着一双死鱼眼若无其事地跺跺脚。

“在听吗,腐朽的s级叛忍,可以只手毁灭一个村子的那种,你,在听吗。”

「有些东西不是我想不听就能听不到的,该死的小鬼。」

飞段无数次难以忍受这份孤寂和荒芜,不死不灭的灵魂在腐朽的躯壳里挣扎,却最后无能为力。一向引以为豪的能力成为最后的梦魇,难以摆脱。这种孤寂是共生的,附着骨头一直蔓延到心口。

直到今天,他重见天日,腐朽了的身躯一点点被人以手缓缓挖了出来,角都坐在高高的土堆上,带着无指手套的双手上满是泥泞和鲜血。

初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麻木和恍惚了精神在外界的刺激下显得无动于衷。直到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似乎是被人当球踢了,径直撞上另一个人冰冷的脚踝,又被人缓缓弯身捡了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紫罗兰色满是疲倦和浑浊的瞳孔中倒映出来,金发少年见状只是微微提起一边唇角,冰冷而无机质的纯黑眸子却再也泄不出以往带有几分柔和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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