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文主动问询,正中胡杨心意。一咬牙,一横心,收回『迷』离的思绪,搓着手掌,说:“喝了一肚子风,淋了半日的雨。我现在是又冷又饿,真想找个地方,生一堆篝火,烤干衣服,切二斤牛肉,烧一盘豆腐,烫一壶白酒,煮一篮花生,痛饮一场,啥事儿也不要去想,且饱饱地睡上一觉。”
赵志文说:“在这等狂风暴雨中,在这样泥泞的道路上,兄弟能将这样一架大马车控制自如,如履平地,好似行走在草原上,稳稳当当,我就晓得兄弟不是一般人,听了兄弟的这翻话,我心更加笃定,兄弟果真是『性』情中人,倘若兄弟不介意,我们就结伴而行,寻个干燥地方,温上一壶辣酒,把酒言欢,祛祛寒气,如何?”
胡杨闻言,眉宇间乍『露』喜『色』,瞬间又黯淡了下去,说:“赵庄主的提议好到是好,可这一带刚刚遭了天灾,满目疮痍,人都走空了,就连鸡犬怕也没留下,哪里还有温酒的去处?”
赵志文淡淡一笑,遥望北方,说:“天无绝人之路,无巧不成书,我恰好知道一个地方,锦衣玉食未必有得,但是,酒水嘛,绝对可以管饱管够。”
胡杨闻言,心驰神往,问道:“什么地方?距此多远?这等天气,远水可是解不得近渴哟。”
赵志文说:“飞仙关,那儿距离这个地方顶天也就十来里地光景,以咱们的脚力,还有马车辅助,顿饭功夫就可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