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腿,你那胯,跨大了就扯着蛋了,你们还年轻,小心生育问题。”
“腰,风摆柳吗,太特么婀娜多姿了,又没人给你钱,那么浪干什么,唱堂会时,偷着给某某某浪就行了……”
“什么眼神儿,你搞队列,又不是让你去勾引富婆,跟谁脉脉含情呢?”
演出队的兵,嘴都特别毒,损起人来,往死里损。
嘴里带毒,心里更是各种不服,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气质,俗称,文艺特质,都觉着能唱能跳,稍稍地卖个『骚』,就有人替他们买单。
可,叶黑炭这么一搞,互相下狠挑『毛』病,挑出来了,输了地,要往外掏钱。
你有『毛』病,要么改,要么花钱买消停,要不,那就干一场,嘴上比完了,那就动拳脚,谁特么输了,谁闭嘴。
真跟斗鸡一样,斗出仇恨来了。
叶绍洪倒不担心文艺兵约架,打吧,打完了,还要训练场上见真章。杭思思跟中了邪一样地,很想看看东峰演出队这帮男兵和女兵打架,能打出什么结果来。
就跟当初,丛丛她们相信叶绍洪以新兵带新兵,铁定铁稳拿会『操』第一一样,杭思思跟叶黑炭有了西『操』场那晚上的第一次以后,也相当铁定地相信,叶绍洪给演出队这帮不着调的兵开出来的『药』方子,肯定管用。
带兵练兵,要对症下『药』,要讲科学,象方唯教授一样,带着质疑,带着永不放弃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