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都不比不过升职扬名的亢奋,一咬牙,“皇上,锦郡王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行事狠辣,恳请皇上严惩!”
本来还想给言御史一条活路的,既然他自寻死路,皇帝认为道不如成全一下。不过几位大儒还是要保护一下的,“言儒、费儒、黎大家你们也只是这么认为的吗?”
如果沈太傅、谢安推辞是因为惧怕锦郡王的势力,那么皇帝再三确认又是什么。言儒因为是自己的儿子,费容脾气火爆,二人皆没有反应过来。“还请皇上明察!”
唯独黎大家迟疑了,“请皇上罚该罚之人。”
虽然意思大致相同,可在场之人都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言儒更是一脸愤怒的望着黎大家,仿佛在质问他为何反水。
黎大家却直接将头一扭,只当没看到。日后也为自己的选择不断庆幸,庆幸自己没根本言御史一条道儿走到黑,当然这是后话了。
皇帝得知了四人不同的反应,大手一挥再次将恭亲王、齐王、文相,陆瑶光夫『妇』,还有最直接的证人张氏传进了宫。
只是意外的是沈太傅、谢安也不请自到。再看张氏一脸愤恨的望着他们,言儒后知后觉的发觉,好像自己被儿子坑了。登时吓得眼珠子都吐出来了,“皇,皇上……”
可惜皇帝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哎,言儒。事情呢,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既然当事人已经到了到了,朕也该听听他们的是怎么说的,不是吗?”
“不,草民是说。我们不告了,不告了,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言儒这话一出,费儒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这人脑子没『毛』病吧!之前说服他一起进宫的是他们父子,现在在皇帝面前又出尔反尔?是嫌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长的太稳当了,想自寻死路吗?可寻思也别找上他呀!
就在费儒一脸懵的时候,众人已经见完礼。由齐王带头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最后还着重强调了李继体内的毒还是梅儿给压制住的。
并且齐王刚说完,张氏便站了出来质问道:“虽然我一介『妇』人,不明白朝堂之事。可夫君中毒,我们一家忙着寻找解毒之法的时候,几位都是堂堂大儒,难道不知调查一二,就胡『乱』发言?几位应该知道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吧,还是说你们非要看着齐王内斗你们才甘心?”
“我,我们……”人家亲媳『妇』儿都这么问了,就是有也得没有啊!何况,他们几个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看的明白真心和假装之间的区别的。可就是这样他们才叹气啊,其中黎大家最痛快,“我们错了。”
很想解释一句,他们是被人蒙蔽了。可看着老友一脸的死灰,那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算了就当自己冲动行事的代价吧!
不过该提醒还是要提醒,“不知齐王府诸位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否则对方不会下这么大功夫要抹黑诸位。”
还有一个懂事儿的,陆瑶光的心情好了不少。齐王却一脸的黑,不过对于黎大家还是有几分耐心的,“多谢黎大家提醒,这点儿本王会查证的。”
其实心里却在咬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齐王府的恩怨,要这老小子充好人。
皇帝直接要不好,赶紧开口。“既然黎大家说是误会,朕也就既往不咎了。不过言御史,朕很想问问。齐王府二公子李继中毒一事儿,一直瞒的很好。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联系了几位大儒?嗯——”
皇帝的怒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起的,一声冷哼直接将言御史下软了腿。如果不是还有他父亲言儒在场,恐怕已经吓『尿』了裤子。
“我,是……”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皇帝也懒得亲自审问,直接大手一挥便将言家父子关进了大牢,黎大家庆幸、费儒从头到尾都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唯独陆瑶光夫『妇』,出了皇宫先让梅儿再压制了一次火毒。接着着急众人,连同沈、谢两府都下了帖子,毫无顾忌的大肆庆祝一番。
千里之外,大雍与玄雪边界,一处无人知晓的悬崖下。处处亭台楼阁,仿若世外桃源。里面的人却行『色』匆匆亦或者面无表情。整个氛围异常诡异,再往里走。议事厅内一个灰袍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如果李哲在的话便会认出这个瑟瑟发抖的男子与『药』王谷谷主的长相一模一样。端坐上首的男子,静静地品完手里的茶水,才轻声说道:“之前我告诫过你什么,那样的东西也是随便可以拿出去吗?”
说完这句,男子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好了,你离开吧!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大手一刀两断的意思,男子哪里愿意。“不,师父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吧!萱儿就拿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绝后啊!”
上首的老者多年前同样为情所困,听了徒弟的话,难免有几分感慨。同时心里也泛起了阵阵涟漪,“算了,我就陪你到京城走一趟吧!不过成与不成,老朽也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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