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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听说你也喜欢我 > chapter163要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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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盏,你还记得你和村长最后见面的地方在哪里吗?”

秦盏道:“就在他的房子里。”

“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祁言疑惑地皱起眉头。

他记忆从听到枪声到后面找到秦盏开始,就没有看到村长的人,而秦盏刚刚说村长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和秦盏分开了,那村长到底是跑去了哪里?

秦盏挂断了电话沉默了半晌。

“他——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秦盏凝起脸色,“我和他在大厅喝酒暖身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一声枪声,于是我和村长跑出来。”

“紧接着,有一个人打了一枪过来,村长中枪倒地,我来不及检查便赶紧跑开,后面就遇到了你。”

他这话说的八九不离十,祁言没找出什么大问题,默了几秒,自言自语地问:“难道是那个狩猎场的人?”

秦盏含糊地附和:“大概是吧,因为村长一直对他们穷追不舍,所以他们决定杀人灭口?”

说话间,祁言又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盏跟着沉默了几秒,悄悄地打量了下祁言,只见他一脸的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下颔绷得发紧。

他担心祁言的身体,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到祁言的身上。

祁言想着想着,又昏昏沉沉了起来,他迟钝反复了好一会儿,最后靠到了秦盏的身上,阖了阖眸子,问。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镇定啊?”

我可是,怕的要死啊。

秦盏身体一僵,连忙侧过脸去,撞上了他熟睡殷红的脸。

祁言脑袋靠在了秦盏的肩头上,睡得毫无防备,两道眉头微微蹙起,仿佛还在纠结着刚刚的问题。

他蹙起的眉心被秦盏抬手抚平,一触即离的温柔如风吹过。

连带着秦盏的声音,都消散到了风里。

“哪里有什么镇定,只是守护的念头大过于害怕了而已。”

祁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点滴掉落的声音清晰地砸在耳膜上。

仿佛是打开了一个开关,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如潮水不停地涌过来。

祁言动了动手指,缓缓撑开眼皮,耳中似乎是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找到?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找到?”

“没有狩猎场?那那只狗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被圆头的木棍扎中了?你在说笑话吧?没找到子弹就没有证据?我记得可以检验伤口深度和什么中弹轨道吧……”

他看向天花板,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时峦。”

时峦顿住话头,惊喜地看向这边,连忙捂住话筒:“祁大,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他阖了阖眸子,问:“时峦,秦盏呢?”

“他在隔壁的病房,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脚踝上的伤也没什么问题了。”

“你刚刚说的,那只狗的事情,怎么样了?”

时峦:“我送到了兽医那里,还在养伤中,不过没什么性命之忧了,只是——”

“后面的我听到了。”祁言面色淡淡,休息了一会儿,道,“扶我起来,我去看看秦盏。”

“欸,别!”时峦挂了电话,连忙按住他,“你现在最好还是多休息,秦盏那边没什么问题,而且现在估计还在休息,他要醒过来,我去告诉他。”

祁言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困的不行,便同意地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时峦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才缓缓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等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祁言缓缓睁开眼睛,摸到了自己别在裤腰上的一颗子弹,庆幸自己一直到现在都没让子弹掉出来。

刚刚的那通电话,反而验证了那个村长说过的话,这山上到底是不是狩猎场,为什么要将这个事情压下去,以及那群人为什么要追着秦盏,后面却又放了两人……

种种奇怪的事情,让祁言不由得想到一些其他的可能性。

秦盏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遇到那些事情——

他想着想着,眼皮子慢慢重了起来。

又睡了一觉过去后,祁言睁开眼睛,便看到秦盏在专心地坐在一旁的位置上,手里玩着之前祁言打中的那个粉丝猫耳朵。

“怎么?开始少女心泛滥了?”他出声,带着轻佻的尾音,听得秦盏脸上一热,下意识地抓紧了猫耳朵。

“没有,我没有。”秦盏迅速地摇摇头,“我就是——这个是娅亦带过来的。”

“娅亦?”祁言皱起眉头,努力地想了想,脑海里才出现了一张脸。

“嗯,其他人继续进行节目,我们大概是要补拍一些,娅亦顺路过来,就把东西带过来了。”

祁言“嗯”地点点头,视线落到他手中,想到了什么,挑挑眉头:“既然你拿过来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他语调漫不经心的,甚至还带了点看戏的意味。

秦盏懵瞪着双眼,脸一点一点地变得红了。

“我……我,不行,这个我……”

“好无聊啊。”祁言仰头躺在床上,皱了皱鼻子,装的一脸无聊的样子,“医生说,心情不好的话,伤就养不快。”

秦盏一噎:“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就有啊,我心情不好,病就好不快,这个你不是知道吗?”

祁言斜眸看了他一眼,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以前每次我生病,某人是怎么安慰我的?”

秦盏抿了下唇,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的脸更红了不少。

他怎么会忘记。

祁言自小身体好,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一生病,就闹的死去活来,怎么也不肯吃药不肯安分。

别人怎么说他都不肯听,除了秦盏。

但秦盏也不是说了他就听,必须哄祁言开心了才行。

至于怎么哄——

像以前的跳健康歌的舞啊,唱歌啊,讲笑话啊,所有的招数都用了一个遍,哄的高兴了,他就乖乖地吃药了。

可是现在——

“现在还要这样——不好吧?”秦盏悻悻地蹙眉,试图躲过去。

祁言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

缓缓的,他眨了眨眼睛。

秦盏:“……”

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