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怡嫔这话说的,不会是专门来看妹妹的笑话吧。”纯妃仍是笑着,笑的大方温柔,并没有丝毫的不满流『露』。
“妹妹别生气,我这回来,其实是跟妹妹有一个目的的!只是……”怡嫔说着眼睛瞄了瞄周围的宫人,示意纯妃乖乖的遣散了所有的下人。
片刻,深宫只那二人停驻。
“我知道以前与妹妹你相处的不好,但是妹妹你也知道我们这几日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方,而是住在延禧宫的那位‘令妃’。
我早已想好了对付她让她无法待下去的法子,只是这事需要太后的配合,妹妹你也知道太后与我的交情不好……”怡嫔近靠着纯妃说道,话语清晰却小声。
“所以需要我的帮助,借我的手帮你除了后患?”纯妃收起了往日的温文儒雅,一脸的轻笑。
“妹妹要是不愿意便就算了,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办法说给妹妹听,但是保证不会伤害到妹妹你,而且一切都会跟咱们毫无关系。”怡嫔道。
“其实听听也无妨,若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危害,我倒也可以与你合作一次。”
纯妃细眉美饰在一双媚眼之下,那份眼中的狠毒这次却没有任何的隐藏的扩散在怡嫔的面前。既然有人要与自己合作作了一个自己想除掉的人,那么又有何不可呢?
两人的双耳凑到了一起,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仿佛说了很久,怡嫔才从怀中拿出一包花粉似的东西交到了纯妃的手中……
“这东西,你定要想着法子下到太后的饮食中!”只有这句话,怡嫔说的格外清楚。
近几日,因为战争的事情,宫中越发的凄凉,事情少了,也没人来打扰了。
魏绵奕虽说无聊但也乐的清净,她只得想着哪次有了机会,便随着章佳·阿桂逃出宫去,只是这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她时时刻刻的也都在计划着。
次日,魏绵奕还未起身,便被门外的吵闹声给惊醒。
“王爷您不能进去,娘娘还未起身呢!”
“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拦着本王,给本王让开,否则本王斩了你们!”
魏绵奕皱了皱眉,这大清早的谁这么吵?艰难的睁开了双眼,伸了伸手,还未拉开床前的帷幔,便听到门一阵巨响被踹开的声音。
“魏绵奕!你给本王出来!”
魏绵奕听到声音,遂一翻身坐了起来,狠狠的『揉』了『揉』双眼,正欲起身,一双大手伸进了帷幔,瞬间身子便被一股力托起,丢了出去!
“啊!令妃!”魏绵奕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明玉和珍珠已然冲到了她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可那么一摔,魏绵奕竟没有喊一声痛!她只是艰难的站在一边,冷冷的看向了将他甩下床的罪魁祸首!
她万没有想到这弘昼今日会出现在她的宫中,而且是现在这种场景。
“好你个魏绵奕,此时此刻,你还有这个本事睡觉!”夺门而入的那男人一脸的狠『色』怒视着魏绵奕,恨不得用那双眼睛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魏绵奕凝了凝神,也恶狠狠的一眼瞪了过去,只是她不知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爷!让他这般恨她?
“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你信不信本王将你的双眼挖出来?”
魏绵奕一看他,便知平常仗着是弘历的兄长,猖狂惯了,他们本就是井水犯不着河水,倘若他如此不识好歹,那她魏绵奕会任由他欺负?冷笑了一声,双眼如针的盯着他道:
“莫非和亲王也就这点能耐了?你大清早扰了本宫的好梦,本宫还未责怪与你,你倒是欺到本宫头上来了?”魏绵奕一改往日常态,端起架子便道,虽然她现是一身薄衣,发丝凌『乱』且狼狈,但这两句话却说的凌然、威严。
因为魏绵奕明白,跟着弘昼斗,除了她的名分,她再也无任何能斗得过他。
“呵,你倒是敢说,你是令妃没错,但在本王面前你连只蝼蚁亦比不过,捏死你本王易如反掌。”
弘昼满眼的轻蔑凌于脸上,他今日本就是想来警告魏绵奕,他要将这女人『逼』得离这皇宫远远的,自古红颜祸水,他即是大清的王爷,弘历的长兄,便必定容不得这女人成为这扰『乱』朝政的沙子!而此时弘历不在宫中,便是他最好的机会!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样子,竟让他有着一些熟悉,脑中很多碎片一下子闪了出来,但很快被他甩去脑后,孰轻孰重他自是清楚的!
“本宫倒不是不信和亲王有这个本事,只是……你真的有这个本事么?”魏绵奕说着竟笑了起来,那傲慢的神情,竟让她觉得不像是自己,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着一个灵魂,再将她慢慢改变,是冷血?还是堕落?
弘昼听完魏绵奕的话,遂一个快步上前便朝着魏绵奕一掌打去!
明玉和珍珠一惊,两人一侧身将魏绵奕往后一推反手挡了去,可不知是那弘昼的掌力太大,亦或是两人不敢全力动手,刹那间两人的身体便飞了出去,撞碎了桌台上的瓷器,滚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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