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弘昼突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魏绵奕问。
“我笑你们愚蠢啊!”弘昼笑着说,“你以为凭你们两个也可以制服我吗?你们还不知道整个皇宫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若是一个时辰之后我还没从这里出去,他们就会冲进来。到时后就真的是刀剑无眼。伤了两位就不好了。我想就算两位武艺高强,也敌不过这么多人吧?”
弘昼又看着弘历,说,“你还在指望你那些兄弟救你吗?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他们也已经被我们的人给抓住了。哈哈哈!”
“啪!啪!啪!”弘昼突然连拍三下手掌,见弘历和魏绵奕不解,便笑着说,“不到三秒钟,他们就会冲进来。到时候你们就死路一条了!”
弘昼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一大批侍卫,领头的竟是早被庆锡打败的张广泗!
“张广泗你还不见过皇上!”弘昼笑着跟张广泗说,然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又改口说,“现在应该说是先皇了!”
但是张广泗听了弘昼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弘昼也觉得奇怪,不解的看向张广泗。张广泗也直直的盯着他,看的弘昼居然有点毛骨悚然的感受。
这时张广泗突然开口,“王爷刚刚说怎么处置末将的啊?”
弘昼下意识的说,“朕何曾说过要惩治你。”但是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声音根本就是张广泗的,而是,傅恒?
傅恒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努努嘴,做了个脸部运动。随后又看向和亲王,“刚刚末将可是听说了一清二楚,王爷说什么末将的嘴巴太大,容易说出不好的事情。
可是末将真的不知道这不好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王爷个贵妃偷情被抓,咽不下这口气,反而想谋害皇上,篡权夺位?”
“傅恒,你胡说什么!”弘昼说道。“张广泗呢?朕昨日见的?”
“王爷昨日见的当然也是在下!难道王爷只记得庆锡是一个美男子,忘记他还会易容吗?”傅恒笑笑说道。
“哈哈。”弘昼突然抬头笑了两声,说,“我倒是忘记庆锡居然还会易容。”
“他会易容,我会变身。所以装出一个张广泗,根本一定问题也没有!”傅恒很是得意,但他也的确有得意的资本。
昨日他被打扮成张广泗的样子,又选了一百来号人装成那些死士,去见弘昼。但是弘昼根本没有任何察觉,只当傅恒就是张广泗。
“那张广泗呢?”弘昼问道。
张广泗虽然只是弘昼的一个手下,但是弘昼是一个爱才的人,他对张广泗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了张广泗,他的有些计划就不能实现了!所以他必须知道张广泗是死是活。
傅恒掏着耳朵问,“王爷可是问的末将卸磨杀驴的驴子在哪?我能告诉王爷,您的驴已经被弟兄们宰了吃了!”
“傅恒!”弘昼看着很生气,可无奈魏绵奕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剑丝毫没有离开的欲望。
“不要动!”魏绵奕说,“和亲王,若是不小心碰到剑刃可就不好了!”
“你们!”弘昼指着弘历等人,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们,究竟将张广泗怎么样了?”
而就在此时,海兰察等人也进来了。
“张广泗是个汉子!和亲王得此人才应该是很幸运!”庆锡接口道。
张广泗受伤后,庆锡将他关押了起来。但是期间还是让他吃好睡好,因为庆锡想要招安张广泗。但是在招安之前,庆锡还是想从张广泗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但是无论庆锡说什么做什么,张广泗都没有张嘴说一句话!
“我们?我们怎么了?”傅恒指着自己,努嘴看着弘昼说。
弘昼问,“你们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海兰察看了一眼弘历开口说,“如果要说到有察觉,那可能得说到浙江军官贪污的事情了。那一次皇上曾发现埋在浙江后木兰围场的土地庙下的三十万两白银。
却不知道那些贪官用这些白银所谓何事。后来我们在陆巡抚家发现了一封信,我们对了笔迹。那封信是由庆妃写的。”
说着海兰察看了一眼庆妃,而这时庆妃也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承认弘昼和高斌陆巡抚的那些信,都是由自己代写的。
因为弘昼早就想到若是自己写,倘若被发现,凭庆锡肯定可以查出信是出自自己。所以,弘昼才要找人代写。他想过让张广泗代写,但是张广泗离自己太近。查出是张广泗,就等于承认那些信是自己让张广泗写的。弘昼不能冒这个险。
“后来,庆锡又查到庆妃娘娘和和亲王您之间曾经存在着某些特殊的感情。我们也知道那是曾经,所以也很不确定你们如今还有没有联系。但是后来我们确定了。
因为我们发现,庆妃的贴身侍婢玉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宫一趟。而她不去别处,只去宫外半里处的‘宜家酒楼’。我们的人查了才知道,王爷您经常去‘宜家酒楼’以酒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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