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纸上面还有其他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道士还为她算过命,本来母亲也是不信的,最后因为心里的好奇选择听一听,那个道士说她的命格极为尊贵。
只是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她可以活过十五岁的基础之上,除此以外那一张纸上面还提到那个道士还说她三魂七魄缺了一魂,那一份丢失的魂魄将会在她十五岁那一年归位,因此十五岁那年对她来说也是一次劫。
十五岁?看到这里的时候云轻月就开始在脑海里面思索着,似乎就是她刚刚穿越过来的那个时候,这样她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她并不是无缘无故到这里的,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云轻月理了理自己的思绪,顺着刚才看到的地方继续往下看着,看到苏千叶最后的日记,在加上另外一封信描述的具体经过,她的心就好像被『揉』碎了一般地痛着。
从那封信来看这一件事情还和珍妃有关系,只是不知道有多少的牵扯,云轻月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如果追查下去不知道会扯出多少陈年旧事,此时的云轻月也没有势力去处理这样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着,终有一天她会报了这个仇。
现在她虽然不能深究这么一件事情,柳氏她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然那人真的会把她当病猫吧。
这么想着的同时,就把信里的内容稍微改了一下,去掉个宫里有所牵扯的地方,只留下和柳氏有关的内容。
只是就凭借这些想要搬倒柳氏也是不可能的,云轻月开始低头想着什么,如果有一个人证结果就会不同了,如果这个人刚好是柳氏身边的人就更可信了,这些都是此时此刻她的想法罢了,如果可以实现最好,做不到的话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另外一边,夜离听着顾清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眉间没有一点的不耐烦,相反原本有些不好的情绪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会心一笑。
原本他打算亲自出手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的了,既然已经有了更好的棋子,他又何必为此烦心呢。
“既然这样,这一次我就放过她了,也希望他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才好。”
经过顾清的描述夜离也了解到了顾婉儿的现状,如果现在放过她的话,她就会去找云浅语的麻烦,这样对于那个女人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似乎是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种感觉还是用语言无法描述的。
此时的顾清也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回府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那么很少见面的妹妹,而且还是在他的房间里。
虽然他确实是打算找那个妹妹好好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毕竟他总要给夜离一个交代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顾婉儿比他的动作还要快一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顾婉儿的时候他确实有短暂的惊讶,不过又很快反应过来了,直接开口问道,也没有多余的寒暄之类的。
“那个……我想问问你对于云浅语这么一个人你是怎么看的呢?”
顾婉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府之后它就一直觉得自己是被云浅语那个女人骗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去问谁,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问这个私交不太好的兄长。
此时的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她之前对面前的人态度确实不怎么和善,现在终于轮到她来求这个人了,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天道轮回,善恶终有报。
“哦?你这是终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顾清带着调笑的声音顿时响起了,而这样的语气也让顾婉儿多了几分不耐烦,不由的开口反驳到。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想说就算了,毕竟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本来就没有多大决心的人听到顾清的话之后就更加不淡定了,只是当这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除了眼前的人她又能问谁呢?这件事情其他人会给她一个答案吗?
想到这里又开始眼巴巴地看着顾清了,顾清自然也知道她的脾气,因此也没有多么在意,毕竟她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没有权利要求那人在自己面前必须要怎么样,那人也同样没有权利强迫他做一笔赔本的买卖。
接下来顾清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开口说到。语气平和,就好像没有听到顾婉儿刚才毫不客气的话,又似乎是他已经遗忘了。
“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不要再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安排的,你也该明白这些我都市报不会相信的,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听到他的话之后顾婉儿就焦急地借口,就好像是她接的晚了顾清就会反悔一般,而这样的动作也让顾清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忽然觉得这个妹妹也不是多么讨厌的,相反还有一种蠢萌蠢萌的感觉,这样想着他也就默默地在心里想着等会儿要和夜离好好说谁,不过怎么说眼前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妹妹。
“此话当真?”
顾婉儿抬起自己的手,摆出一副要击掌的动作来,顾清一边开口说着,一边完成与她的动作。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的。”
“这件事情其实是……”顾婉儿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出卖好友了,既然云浅语都不把她当朋友,那么她又何必勉强自己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相信了自己的猜测。
想通了之后顾婉儿就直接开口说到,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再纠结什么了,“这一切都是云浅语计划好了的,其他的事情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毕竟她只告诉了我该怎么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