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老天见怜,那天的对决一来二去之后,我最终险胜了。”
夏凌月说到这里,不禁拍了拍胸口,看起来还是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吟』心听的入了『迷』,直点头。
停了停,她又接着讲述起了后来发生的情况。
“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王的促织可是华陵城里独一无二的佼佼者啊!怎么会屡战屡败?”
瀛王一时下不来台,但是又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怒发冲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斗败的蟋蟀就这么活活惨死了。老太监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将麟王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瀛王一干人等渐行渐远之后,夏凌月皱着眉头扫视了麟王几眼,怜悯的摇了摇头。
“哎………………你看你好可怜呐!下次可注意了,千万别再犯错,要不然可没人救得了你了。”
红杏却挠着腮,神『色』尽显疑『惑』不解的样子。
“那后来您是怎么从虎口脱险的呀?”
她手杵着腮,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半晌,只见他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笔,冷峻的唇间重重地叹息了一下。
“唉…………生不举,告辞!”
说着,麟王起身悻悻地离去。
“啊???!!!…………夫君啊!你说的是什么意呀?什么不举呀?不举是谁呀?他是干嘛的呀?谁是不举呀?你等等我呀!”
接着,她追了出去………………
想到这里,姚纤秀不禁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沉沉地一声叹息后,情不自禁的一拳擂在了桌案上,着实将一旁的童心惊的不轻。
她目瞪口呆了许久之后,才怯生生地问道:“主…………主子…………怎…………怎么啦?”
“哎…………没你什么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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