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树一动不动,手指却握紧了鞭子,她要是真的甩出去,怕是李青未没有活路。
她想,要不看在李青未长得漂亮的份上,受她一剑无妨。
万万没有想到,当李青未的剑刺过来时,她不知是脑子坏了,还是鬼附身了,剑锋回转,竟将自己的脸划出一道可深可浅的伤口。
当下便见鲜血汩汩流下,细皮嫩肉这样一伤,就更让人心疼了。
什么?自残?
仅接着,她就自导自演地惨叫一声,然后扔了手中的剑,再优美地跌在地上,半卧半躺很有分寸。
“啊,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李青未捂着脸,悲痛地喊叫着,眼泪也跟着一串串落下。
花玉树一脸吃惊,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自己好像一直站着不动,什么也没有干吧!
身后传来一个老头紧张的声音“未儿!”
花玉树转身一看,原来是昨日站在门前,害她以为是白冷君的老头。
他叫李启峰,苍叶门的掌门,也是十大门派女弟子最多的一个,这都是因为他生了一位宝贝女儿,不巧的是,他女儿就是李青未。
除了李启峰,后面还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最有脸的人物,当数她的夫君白冷君了。
花玉树明白了,李青未这个蛇蝎美人是在陷害她。
离间别人夫妻和睦的小贱人,最让人讨厌!
李启峰看了一眼花玉树,又再看了一眼白冷君,他的意思就是要白冷君教训花玉树替他女儿主持公道。
花玉树心想,这下子肯定会被休了!
好激动。
赶紧跪着李青未成全他。
……
“夫君,我,我......”花玉数收起鞭子,握着一张狼头面具就朝白冷君走去,她想说,她无话可说,但求夫君休了自己。
白冷君冷冷清清地打断她:“妻有错,夫之过。”
花玉树瞪大眼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冷君便已朝着李青未的方向走去,只见他修长皙白的手指惊显血晕,一滴血珠从指尖滴落,正好晕在了李青未脸上的伤口处。
厉害的是,李青未脸上的伤口自动愈合了。
“回去,我会差人把陈国的圣水珠送到苍叶门作为赔礼。”白冷君出手大方到令人震惊。
李启峰连忙双手叠起鞠躬:“上主,此事乃青未年纪小不懂事,她冲撞了夫人,受夫人教训也是应该的。”
咦,这转变快到让人眩晕。
白冷君看着李青未惊恐的眼睛,褪去外表的冷漠温柔道:“青未,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后切不可再冲动了。”
李青未激动的眼泪都落了下来,狠狠点头。
“青未谨记上主的话。”
白冷君复又回头,看着人群中最惊艳的花玉树,脸上淡淡的表情,不悲不喜,叫人好难琢磨。
“玉树!”
那是白冷君第一次亲切地唤她名字。花玉树忽然一怔,不知如何是好!
“跟我回去!”他说。
花玉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滋润了一样,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浅笑着向白冷君走去,不顾别人怎么看,手很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
可惜,他并没有半点感觉,从头到尾就像按着戏本表演一般。
她同他说:“我没有伤她,你信不信?”
他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信我了!”
她举着手里的狼头面具,顽皮地放在脸上比划,还对着白冷君狼嚎一声:“怎么样,怕不怕?”
他无动于衷。
“嗯...你不说话,我当你怕喽!”
她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诶,你的手好冷,以后多给我暖一暖!”
婚后的花玉树翻遍了整个白府也翻不出一张可以供两个成年人翻滚的大床,于是她招来了小魔丁,吩咐他们办一件大事!
事情大到如此,她说“我要一张大床,越大越好。”
小魔甲说:“大人,白冷君穷得连张床都买不起,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玉树剥着花生,边吃边说“别废话,给我去找床。”
小魔乙问:“大人,听说床大不暖和。”
花玉树拿着一颗花生笑了起来:“要是床太小了,我怕打起来的时候,不是他滚就是我滚!”
小魔丙『摸』『摸』头,呆呆地说:“大人,我咋听不明白呢?”
花玉树将手里的一抓花生塞到小魔丙的手里,重嘱:“乖,去找一张大床来。”
只是半日的功夫,玄都城的人们就在疯传:一群小魔丁抬着一张巨大的不知为何物的木件,正往白府徐徐前进。
白府的人见势不妙,连忙去找白冷君。
等白冷君赶到时,花玉树正琢磨着院子里那张可以躺下二十人的大床,到底如何搬进房中置落?
花玉树旁若无人的趴到床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她以不同姿势在上面演习滚床。
画面极度尴尬,白冷君一只手扶起回廊下的支柱,差点吐血!
跟在他身后的李青未也一脸震惊,不知花玉树在干嘛?是在表演腹痛?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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