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君说:“你刚才毁灭的假山值一万金珠。”
如此平静的语气,花玉树都不敢想象这是在告诉她,她欠债了!
“哦,然后呢?”花玉树坐下,接过白冷君为她倒的茶。
“你得赔!”白冷君还是很轻松淡然地告诉花玉树这么严肃的事实。
花玉树差点被一口茶水活活呛死,她放下杯子,瞪着大眼珠看着白冷君。
白冷君却不再与她对视,他放下杯子,花玉树干笑起来,她一把揽住了白冷君的脖子,小脸往上一蹭,差一点就亲上了白冷君的唇,她眯着眼巧笑低言:“你我夫妻一场,本是同体,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白冷君眉头一皱,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玉树竟有些心动。
突然,门外走来一身玄衣飞扬的男子,长得那叫玉树临风,我见疯狂。他边走边笑边说:“没有想到魔门与玄都已然联成姻亲真是可喜可贺,如今魔祖可以归身正道,实乃天下苍生之福!”
花玉树的脸刷地黑了下来,这个人是谁呀?讥笑她没有出息吗,果然她与白冷君的婚事成了正魔两道的笑话。
众人见了男人,都起身恭敬地拜了一拜,唤他风神。
他是风神?
风神?
为何听到风神两字,花玉树觉得脑子被驴踢了一样难受?
坐在旁边的白冷君也有同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在做梦?
“风神此言差矣,所谓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魔道是道,正道是道,何论不同?况且我与夫君联姻,实乃两相悦,没有半点山主说的归身之意。”花玉树当着所有正道的仙辈说出这样一番话,侃侃流利的字句,未显半点心虚。
她想,她还没有做出祸害天下苍生的事!怎么嫁给了白冷君就成了天下苍生之福?
白冷君也吃了一惊,他的妻子果然是有些见识的。
“对,都是修道之人,正魔之间亦是道友。”风神的智慧就在于他会圆滑。
众位仙辈虽是表面笑着,心底却是歧视魔道。
筵席过半,白冷君越看越不对静,越来越沉默,最后他把花玉树拉起来:“跟我来一躺。”
花玉树多喝了两口酒,然后跟着白冷君离开了宴席。
芜花殿,花玉树踉跄地走了进去,只见白冷君背对着她伫立着,这个禁欲白穿在他身上实在是太好看了,看到到她就想上去抱一抱。
“夫君!”花玉树突然抱上去。
白冷君没有推开她,而是缓缓转身:“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花玉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似在哪里听过。
她抬起眼看着他,没错啦,此人虽像白冷君,却又不像。
“夫君,我是你的夫人花玉树呀。”花玉树笑眯眯地又紧紧地扣紧了手指,将白冷君拥入怀中。
“你跌进了屠魔塔,这是别人的心魔。”
花玉树松开后往后一退,这么美妙的梦境竟然是心魔,还是别人的?
“你叫花玉树没错,但你来自途山,是新一任九天之上的雨神。”白冷君这样说着。
花玉树瞪大眼睛,种种回忆涌上脑,她想起来了,途山的花很香,途山的人很好,有一天,她握亮了试神石,荣登九宵的雨神之位。
“你是白风大人?”花玉树激动的眼睛湿润,她终于听出来这个人的声音了,他就是白风大人的声音。
“是我。”
花玉树呜呜大哭地来,再次将他紧紧抱住:“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乱』我心神的男人嘛,是你变的呀原来。”
这波『操』作,花玉树不服。
“我听元元说你被绿珠推下了屠魔塔,情急之下便随你一同而来,只是我自己也在中途『迷』失了,跌下屠魔塔后我把自己当作了早已羽化的白冷君,在别人的心魔里被这般『操』控,若不是今天我见到了师父,也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
白风的师父就是刚才说话有点讽刺的风神,长得同白风一样好看的男神。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花玉树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有些事情你不知情,待我慢慢说给你听,接下来听我安排。”
花玉树很相信白风,她点了点头,只要是有白风在的地方就没有摆不平的难处。
白风告诉花玉树,魔门魔祖的真名没有人知道,但是,她曾把自己的容貌送给了自己的侍女阿卿,而她用着阿卿的容貌嫁给了麒麟一族的太子无恨,后来魔门被无恨太子扫平,真正的阿卿被剥了脸皮,而用着阿卿身份的魔祖是当时的太子妃,她们很恩爱。
可是后来,阿卿被喜欢太子无恨的仙女利用,夺回真正的脸皮待在无恨身边,而魔祖被压在了屠魔塔。
太子无恨为封印上古万魔之怨被阿卿偷袭在人间遇难,魔祖以全部修为震碎屠魔塔逃出同无恨大子一起陨灭。
“那日你在穹山之下看到的尸体是阿卿,她将自己葬在穹山之下,是为了守护她的主人魔祖。”白风提示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