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你怪我?你可知我有多难过,原本,我的孩子也出世了,都是因为他的母亲,是他的母亲害了我的孩儿!”黄莺莺越哭越伤心。
宇文煜却无法理角她的无理取闹:“可他也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哼,要不是爹和娘给你们下了『药』,你们能有这个孩子吗?你这辈子也不会让连碧为你生孩子吧!”黄莺莺一时气昏了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一直都不知情的宇文煜突然愣住,他将孩子递给旁边的『奶』娘,朝黄莺莺走了几步,质疑瞳孔带着森然的冷意:“你说什么?”
黄莺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眼神闪烁,有些避让的不敢直视宇文煜的双眼,咬了咬唇皮,道:“我,我说错了。”
她又连忙抬起头,看着宇文煜,楚楚可怜地说:“阿煜,你只需记得,她是你的耻辱!”
“滚!”宇文煜像受刺一样,他此刻很讨厌黄莺莺,越发觉得她这种柔弱可爱有些可恨。
黄莺莺是第一次被他样怒喝,她连忙擦着眼泪离去。
宇文煜去找他的父亲对质,此事,到底是谁做的?他的父亲毫无隐瞒地告诉他:“可以催动蝴蝶泪眼的人只有连氏血脉,这个孩子必须有!”
得知真相的宇文煜如抽空了灵魂一样,慢慢地走在回廊间,他发现自己被利用的没有半点人权,就连生孩子这种事情都被算计,这个宇文家突然让他恐惧。
宇文滟沉默这么久,终于开始与他沟通:“受害的不止是你,还有连碧。”
可是,宇文煜好像听不见她在说话,这种灵与灵的沟通,在他的身上就不行了?
没过多久,别院的人前来禀报连碧失踪的事情。
宇文煜听说之后离开了宇文家,开始了他的补偿。
越国,吉鞍
百妖『乱』跑,到处都是陷阱,杀戮。
连碧浑身血淋淋地立在尸骸中,她的双眼缠了一条白『色』的两指宽绫,星星点点的血水溅在上面,好像绘了栩栩如生的红梅。
左手紧握着什么东西,很重要,重要的要把她贴在心口,感受它还在一样。
右手持剑,剑刃寒光乍泄,衬得她冷艳绝绝!
杀!
气势磅礴的杀声冲破了寂静,一群妖首道派攻向连碧,她以疲倦的身体再度应战。
“把蝴蝶泪眼交出来!”一个步步紧『逼』的黑衣客喊道。
其他人自然不能让黑衣客得手,转念对付他。战场陷入混『乱』,连碧踉跄一步,挥剑撕开一条血路离开。
她的腿被利剑划伤,怎么也走不出混『乱』的战局。
宇文煜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不是脚的问题,而是眼睛的问题。
她看不见!
宇文煜飞到混『乱』的人群里,踩过一具又一具尸体,他挥开一个又一个挡了他去路的人,款款风雅地来到连碧面前。
冰冷的剑抵在了宇文煜的胸口,连碧愣住,没有一剑刺进去!
对方的呼吸很沉稳,好像不是来取她『性』命的?
“危险!”
宇文煜弹开胸口的剑,顺势将连碧带进怀里,同时耳边呼地一声穿过!
是箭。
如果宇文煜没有一把拉住她,她肯定中箭。
“此地不宜久留。”宇文煜说着,就把连沉洛抱起来,呼呼呼地乘风而去。
厮杀声越来越远,连碧的身体也越来越困乏,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问他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
吉鞍的大雪连下了七天,到处没有去路,这里荒凉贫瘠,没有人家。宇文煜把她背到一个山洞里,为他包扎了腿上的伤口。
连碧醒了过来,她听见柴火爆燃的脆响,又听见男子平稳的气自己萦绕,受伤的腿好像也没有那么疼痛了。
她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宇文煜怔住,此时的他不知如何回答,是不是在她听到宇文煜三个字,会一剑杀了他!
“我...叫我阿煜吧!”
“谢谢你救了我。”她慢慢地『摸』着石壁站了起来,打算离去。
宇文煜连忙走上前,皱紧了眉头:“你要去哪里?”
“我弄掉了家传之宝,我想把它找回来!”连碧没了蝴蝶泪眼,又忘了自己嫁给了宇文煜,只能认作是自己把蝴蝶泪眼弄掉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加上外面的大雪覆盖,你根本出不去。”宇文煜上前拉住了连碧的衣袖,手指有些颤抖,他竟碰都不敢碰她?
“我等不得伤好,等不到雪融,我不能酿成大祸,至少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情况下,我不能耽误。”连碧扶了扶眼睛上的白绫,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把责任放在第一的女子。
宇文煜看着她倔强地离开,只得松开了手,他一直跟着她,翻过一座又一座雪山,看到她跌倒,他伸出去的手都被退了回来,她根本就不需要他。
看着的腿伤复发,鲜红的血染红白雪,他终是忍不住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比你的命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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