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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战事吃紧,需要船只作战。现打造已经来不及,所以需要征调你村所有的船只,支援前线作战!”
“什么?要征调所有船只,那我们怎么活啊?”听到消息的渔民全都愣住了,小声的互相抱怨着,却没人敢大声反驳。
“都听明白了吧?现在就各自回家,把你们的渔船都准备好。谁要是敢有私藏,一经发现,后果自负!”
那木日的命令下来,渔民们非常不情愿。有人偷偷的拉里正的衣角,求里正帮大家争取一点机会。
“里正,都这个时候了,你得帮大伙儿拿个主意啊!要是渔船都被收走了,以后大伙儿吃什么啊?”
“是啊,里正。我们不会说话,见了官兵就打怵。你是里正,帮大伙儿说句话吧,哪怕只留几条船给我们也好。”
“唉!”里正长叹一口气,向那木日走了几步,开口请求。“这位军爷,小的是本村的里正,有件事想同军爷商量一下。”
“嗯?里正,你有什么事?”那木日斜眼看着里正,有一丝不耐烦。
“刚才军爷说,想要征调我们村的渔船,还是所有的。”
“对啊,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吗?你还要问什么?”里正的话说完,那木日显得更加不耐烦了。
“我是想请问军爷,能不能,给我们留几只……”
“留什么几只?”那木日暴躁的打断里正的话,“征调全部,这是上面的命令!没得商量!你要是敢有私藏,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用了。”
“军爷,您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是个渔村,全村都是靠打渔维持生计的。”里正愈发显得小心翼翼,试图跟那木日说明渔村的情况。
“废话。我们征调渔船,不来你们渔村,让我们去哪里?”
“军爷说需要我们的渔船,我们不是不愿意。可是我们这渔村本来就贫苦,渔船就是我们吃饭的家伙,全都给了您,乡亲们怎么吃饭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征调你们几艘渔船,怎么就不让你们吃饭了?”
“没了渔船,就没有办法打渔。这没法打渔,自然就没有饭吃。求求军爷了,给我们留几条船吧,不要全都拿走。这渔民离开了渔船,活不下去啊!”
里正苦苦哀求,那木日突然冷笑一下,似乎有了别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人,和你们的船,不能分开。对吧?”
“是啊,军爷。这渔船就是我们这些渔民的命根子啊!”里正满脸期盼和恳求,望着那木日。
“那好说,只要把你们这些人和船一起征调了,不就可以了?”
“一起征调,是什么意思?”里正听见那木日这个说法,没有理解。
“来人,动手!”
那木日一招手,跟随的士兵立刻冲了上来,直接把最前面的里正打到在地。里正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士兵们已经开始抓捕其他的渔民。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抓,但渔民们面对凶悍的士兵,并不敢有反抗的心思。可是这些士兵得寸进尺,抓了渔民之后,居然又冲进渔民家中抢夺。
“你干什么?不是说要渔船吗,为什么还要拿我的粮食?”有渔民愤怒了。
“你人都不是自己家的了,还要这些粮食做什么?不如让我们拿了,还能多吃几顿饱饭。”士兵无视渔民的怒火,理所当然的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给我放下!”渔民开始挣扎,“你们根本就不是官兵,你们就是强盗!”
“住口!”士兵挥拳打在渔民的脸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你们就是强盗!”
有了导火索,渔民们的怒火燃烧起来,逐渐开始反抗,与士兵们扭打在一起。连温饱都成问题的渔民自然打不过壮硕的士兵,很快就一个个被士兵们打倒在地。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里正看着渔民被打,揪心不已。“要怎么样你们说就好了,不能打人啊!”
噗!有士兵打红了眼,直接将渔民杀死。其他士兵见了血,下手也越来越狠辣,接连几个渔民丧了命。里正强忍心痛,只能去求那木日。
“军爷,我求求你了,军爷!让他们不要再打了,都已经出人命了,不要再打了!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替乡亲们先谢谢您了!”
那木日站着纹丝不动,看都没看里正一眼。里正跪爬到那木日脚边,不断磕头哀求。
“军爷,乡亲们哪里做得不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至于要他们的性命啊!求求您了,高抬贵手,让他们不要再打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村子都要毁了啊!”
“军爷,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里正抱住那木日的腿,脸上又是血又是泪。那木日这次有了反应,嫌弃地向旁边挪了挪。里正诧异了一下,终于被那木日的冷漠和侮辱行为激怒,站起来大骂那木日。
“你要是不躲,我还以为你聋了呢!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良心。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早晚都要被雷劈!这些无辜的性命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什么?”那木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手也握上了刀柄。
“我说你早晚都会遭报应的!天打雷劈的报应,你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怒气上头,里正已经不在乎什么后果了。
“哦,那你就先去做鬼吧。”
那木日挥刀,直接斩下了里正的头,甩了甩刀上的血。没再看里正的尸体一眼,反而是催促手下士兵。
“动作都快一点,把该带上的都带上,该回去了。”
士兵们听到那木日的催促,行动愈发的野蛮。劫掠了所有粮食之后,押上还活着的渔民,离开了渔村。
渔民们被关押在营地中一个黑漆漆的角落,不知道自己未来命运如何的他们都显得惴惴不安。正在互相宽慰着,外面走进来几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