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塞巴斯蒂安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而已瞬间换好燕尾服的克劳德则推了推异常闪光的眼镜。“是的,小姐。”难得没有异常的称呼,倒让小雪挑了挑眉。看着两位执事就要开始工作,小雪突然又喊停,“等下——你们两个猜拳,一局定胜负。猜输那个今天的家务碎事全包,赢得那个我另有吩咐,猜吧!”
猜拳?两位恶魔执事互看对方一眼,微微走近几步,然后“最初はグー(saishowagu)——じゃんけんポン(jyankenpon)!”……
好吧,结果是克劳德看着布满灰尘的教堂、墙角上的蜘蛛网还有不知名有毒无毒的植物,微低下头推推眼镜,眼镜再次异常反光……
而胜出者的塞巴斯蒂安此时,侧过脸看着自个跳上他背后,双脚像只树熊一样紧抱在他腰部,一双手紧紧环住他脖子的新任主人,听着她嘀咕说着“你就暂时充当我的床……”然后自个睡过去了。塞巴斯蒂安不由得失笑,他可以理解自己的新主人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树熊吗?
转头低下头看着正望着自己背后人儿的可乐,塞巴斯蒂安难得脸红了,看着可乐的眼神也变得异常温柔,“可乐吗?我们首先给你解决午餐好了。”福下身『摸』了『摸』抖了抖可乐的下巴,惹得它舒服得忍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塞巴斯蒂安抓起可乐的前爪,按了按肉垫,表情看起来更『荡』|漾,“啊~软软的肉垫,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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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雪睁开眼睛坐起来时,外面的天『色』已是黄昏,夕阳透过窗上美丽的彩『色』玻璃镶嵌画『射』入,光线朦胧,让室内的气氛意外地感到温暖。赤着脚下床,小雪环视着四周,原本充满污浊甚至有些部份破碎的彩『色』玻璃已被修复并清洗过,四周原有大部份脱落的油漆也被重新油上一层浅紫『色』。
刚才躺着的是一张不知克劳德从哪里掏出来的豪华大床,床两边挂着一层银白丝绒质的床幔。床边有个木制小圆桌,桌子上摆放着一束不常见的紫『色』玫瑰,凑近一闻,玫瑰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走到护栏边看下去,才知道这里她的房间设在了教堂的阁楼——貌似以前供给神父休息的地方。
从这里看下去是教堂中央,除了那些长椅被保持在原位之外,小雪并没有看到十字架或者耶稣圣母的摆饰——估计是被那恶魔拿去塞在不知那个茅坑里了。要知道,这两家一直都不对盘的……
“小姐,赤着脚下床不是一个淑女应有的举动。”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小雪撇了撇嘴,然后转身看着那从她下了床就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她的克劳德,咪咪笑道,“克劳德,我从没说过我是个淑女。”
金眼执事推了推眼镜,将托盘放在小圆桌上后,然后走到小雪前,福下身说道,“失礼了。”然后一个公主抱起新上任的主人,走到床边。把小雪放到上面坐好,然后才将托盘的热牛『奶』递给她,“晚餐再多一下就好。”
喝了几口热热的牛『奶』,小雪手指把玩着小花盆里的花,“紫玫瑰?”挑起眉看着克劳德。“是的,紫玫瑰象征着珍贵独特,无论是身份或小姐的发『色』都很适合。”珍贵独特的灵魂,要知道半神子并不是那些一走出街就能随便找到货『色』。
“是吗?——紫玫瑰还象征着等待呢……”并没有对克劳德明显带有耽视主人的话做出惩罚,小雪只是拿出一支玫瑰,自个说着,然后看向彩『色』玻璃窗发呆。
等待,她一直都在等待,等着麻仓好回来,等待着秋苏醒,还等待着奇迹,等待着再次见到撒拉弗的那天到来……
用脸轻轻蹭着手腕上子那次后就没再闪烁发光过的紫水晶手链,小雪看着那突然变得有些凄美的彩『色』玻璃,失神叫着几个她在睡觉时一直叫着的几个名字,“好……撒拉弗……秋……”撒拉弗也就罢了,可你们两个还不舍得回来吗?明明答应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忽地,一阵声打断了小雪的思绪,回过神来看着不知几时到来的塞巴斯蒂安,还有从刚才一直站在那的克劳德。小雪昂头闭上眼睛,重重呼吸,将内心的感觉压制下去后,才睁开已经平复的琥珀眼睛,点了点头,“啊,带路吧!”说着,正想跳下床穿鞋子时,却发现她的鞋子并不在。
克劳德又是推眼镜的动作,福下身又是一个公主抱起小雪,说道,“一个淑女……”还没说出口,就先被小雪打断了,“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把我的鞋子扔掉了。”肯定的语气。克劳德点了点头,“是的,小姐。”小雪冷盯着那双金『色』眼眸一下,然后开口唤了声,“塞巴斯蒂安。”
“是。”塞巴斯蒂安应了一声,走过来将小雪接过去抱在怀里,然后走下楼去。小雪看着站在后面的克劳德,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将小脑袋挨靠着在塞巴斯蒂安的胸膛上。仔细听了一会儿才说道,“原来恶魔没有心跳的。”塞巴斯蒂安嘴角抽了抽,“小姐,心脏是长在左边的。”看来有时间还要给小姐恶补各种课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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