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并非如此。”
“那你是什么意思?”
亨特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对方窥探的目光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他皱紧了眉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凌厉,即是心里发虚,但是却不能在脸,上表达出来。
“我认为你和哈林顿仍然有往来,你故意将我安排在那个有暗道的房间,目的是为了什么?”常贺轻声说:“你不会以为我是个白痴吧,那个暗道我当然发现了,我还在里边见到了哈林顿,他说他是你的顶头上司,现在仍然是,他让我们找……”
“够了!”
亨特惶恐的阻止了纪常贺继续说下去,然后他的眼神有些惶恐的扫了一眼周围,似乎是害怕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昏暗的灯光下并看不到别人的踪影。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这里可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亨特的眼神乃至全身都松懈了下来,看来纪常贺的每一句话都击到了他的内心,他虽然没有在口头上承认纪常贺说的话,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肯定了常贺的话。
“我也觉得走廊上不适合谈正事,到我房间里来吧!”常贺用一种强硬的微笑看着他:“我房间里准备了上好的华夏龙井,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喝的惯?”
亨特沉默了一下,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他忽然觉得将常贺关押在这里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这个决定不是他下达的。他只能无奈的向常贺他们靠近,他的影子在红色的地毯上拉扯的老长,像是一个变形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