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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这些有的没有,她又在琢磨,那两个婢女所说的“虞夫人”又是谁?看样子在这山庄里地位很高,没准要高过救自己的季庄主,她和季庄主是什么关系?

肯定不会是季庄主的娘或者妻子,不然婢女就不会称呼她“虞夫人”,应该叫老夫人或者夫人了,那她又是谁呢?难不成这位季庄主是个倒『插』门儿的小白脸儿,来给人家当“面首”之类的,才混个庄主的称号?这还真没准,不然他又有钱又有颜,犯得着看别的女人脸『色』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要小心了,那位虞夫人一听就是心胸狭窄之辈,别再醋劲儿上来,过来把自己弄死。没摔死没伤死,最后却被一个妒『妇』害死,自己死得该多冤枉。

这时候她又庆幸自己没报真名了,不然没准惹上什么麻烦,不报真名的话,自己走之前想办法报答了季庄主的救命之恩,以后就再也没瓜葛,不用担那份儿心。

她伤重疲惫,强撑着做了这些,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慢慢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那婢女叫醒喝『药』。

王心巧喝完『药』,婢又给她喂了点粥,粥也是加了补『药』的『药』粥,看来那位季庄主对王心巧还真挺用心。

王心巧知道跟她打听不出什么,也没再尝试细问,吃完饭便又装作要睡觉,正好也到了晚上,那婢女告诉她有事叫她,她和另一人婢女会轮流守夜,然后便出去了。

王心巧没把这地方弄明白不甘心,这婢女出去之后,她又叫了几只老鼠出来,让它们再去帮忙打探,看那位季庄主在做什么,还有那位虞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有没有恶意。

断胳膊断腿断肋骨,除去在床上躺着也不能做什么,老鼠们出去她就能微仰望天花板无聊地等。

感觉等了好久,老鼠们才回来,她躺在床上无声地与这些老鼠交流,问道:“怎么样,你们找到季庄主和虞夫人了吗?他们在干什么?”

老鼠回答道:“季庄主和虞夫人在一起,他们在说话。”

“说了什么,快点告诉我。”

这次去的老鼠多,记住的话也多,一句一句的告诉她。

“湘霖,你捡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午后已经醒来了,伤势还算稳定,只是感觉她的体质有点奇怪,似乎中过毒,没能完全清除……”

王心巧听到这里又愣,自己中过毒?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啊,谁给自己下的毒,难不成是自己那狠毒的公公或者小姑子?嗯,多半是,等回去再跟他们算账!

她又接着往下“听”。

“管她有没有余毒,反正也救活她了,就别再管那么多,尽快把她送走吧。”

“呃……师父,她没有家人,是个孤女,伤成这样,恐怕短时间走不了,再怎么也要养好伤才能离开,不然我们总不能把一个重伤的女子推出门外,那样未免太残忍了。”

“没有家人?怎么可能,她是不是在骗你,你没仔细问问?”

“没有,她伤得太重没有力气说话,我想等她好一些再问。”

“嗯,你一定要小心,这女子突然出现在路上,前后无人,平地还能摔伤,十分惹人怀疑。”

“是,师父,待她好一些之后,我会认真查问的。”

“嗯,你心中有数就好,对了,这两天有执儿的消息吗?”

“没有,少主现在越来越少传消息回来了。”

“唉,这孩子,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他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王心巧从老鼠们的记忆里勉强得到这些消息,再往后面,老鼠的记忆就混『乱』了,根本整理不出可用的信息,王心巧也就放弃了。

估计这半天过去,那边的两人也早该停止对话了,便没让老鼠们再去偷听,让它们散去回洞了,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分析刚刚得到手这些信息。

季庄主名叫季湘霖,名字还挺好听的,和他的气质很相符。

再者他也不是那位虞夫人的什么面首,而是虞夫人的徒弟,是自己把人家想歪了,只不过那虞夫人教了他什么?莫非是医术?不然婢女们怎么说自己受伤虞夫人没来,应该是她的医术更高明,却没来帮自己治,所以才觉得她讨厌自己。

可是虞夫人说的执儿又是谁?听语气感觉应该是她的儿子孙子之类,怎么季湘霖却称那人是少主呢?为什么是少主?季湘霖才是庄主,他的儿子应该被人称作少主吧?

事情太『乱』,王心巧的智商不够用,实在想不清楚,分析了半天没头绪也就算了,还是琢磨自己的事情要紧,听他们谈话,明天还要来试探自己呢,自己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受伤的事?

周围没有高的东西,自己却是从高处掉下摔伤的,这一点就很难解释啊,难不成要告诉他们,自己是能和动物交流的,被巨雕误会抓走,解释完了雕把自己放下,就是“放”的位置高了点儿?

不行,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那位虞夫人那样多疑,被她知道更会怀疑自己到这里的目的了。但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摔伤呢?从树上掉下来的?可是自己落地的旁边,有很高的树吗?自己一个女子,闲着没事爬那么高干什么?

她琢磨了半夜也没憋出说词,反倒累得脑仁疼,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又是被婢女叫醒的,端了一碗苦『药』继续喂她。

王心巧真受不了一口一口慢慢喝那比胆汁还苦的东西,像钝刀子割肉一样。

既然非喝不可,那就痛快点,让侍女把整碗放到嘴边,一股脑闷下去了事。

喝完『药』婢女又端了粥要喂她,可是王心巧却喝不下去,尴尬地说道:“妹妹,能不能麻烦你扶我起来啊,我、我……想解手。”

没办法,自己动不了,解决生理问题也只能求人。

婢女听了说道:“不行的王姑娘,庄主说你伤得太重,不能做任何移动,解手也只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