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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场不可能在王宫中,众人来到这里是为了等大王出宫。

其他人都下马下车,祁正尧身为王弟,又有病在身,便没有下车,开心也和他一起在车中等候。

等了一阵子,冉王祁奉尧从王宫中出来,坐在王辇之中也没下来,带着众人赶往马场。

不过他知道弟弟也来了,让人把他的马车叫到自己王辇旁,兄弟俩掀起车帘说话:“二弟,你身体怎么样了?我听平儿和玥儿说道你比前些天好点了。”

祁正尧说道:“或许是好点了吧,玥儿回来,总算了了我一块心病,王兄你怎么样了?我看你的气『色』好像也比上次强些了。”

“哪有强啊,硬撑着罢了,这么多年没好,怎么可能突然好起来,唉,你说咱们兄弟,说病接连病倒了,我还想着我身体不行,把冉国交给你呢,结果你也病了……”

“王兄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冉国在谁手上都一样,况且王兄这些年也没亏待了我……”

他正说着话,开心从他旁边钻过来,小手拍着车窗框大声叫喊:“驾驾,快点跑!”

他是朝冉王辇车的马匹叫喊的。

本来小孩子叫喊不会当什么事儿,可是他这一叫,那几匹马竟然真的要扬蹄奔跑,不过驾车的马夫经验丰富,几匹马的缰绳一直在手里抓着,看到马匹想跑便拉紧,那几匹马终究没跑起来。

祁奉尧没留意这小小的细节,而是对开心好奇,问道:“咦,这小孩子是谁,很是伶俐的样子。”

祁正尧说道:“嗨,这不就是玥儿那个混账东西从外面带回来的么,本来我都不应当认他,可是毕竟是祁家的血脉,这小东西又会讨人欢心,想想到底是长孙,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祁奉尧看着也笑,说道:“确实是可人疼的样子,难怪玥儿对他宠爱,昨天我说想见见这孩子,今天玥儿就给带来了,大冷天的,也不怕把他冻着。”

“没事,这孩子皮着呢,轻易不生病。”

兄弟俩说了几句话,都觉得太冷,便放下车帘正常赶路了。

到了马场,众人从车中下来,来到彩棚之中。

年前赛马,是从军营中流传进来的庆典活动。冉国祖先以掠夺为生,常年四处征战,到了节日没什么庆祝项目,便聚在一起赛马,增加节日气氛,还能抵御寒冷。

按照从前的惯例,冉王和大臣们也是要骑马跑一圈的,跑暖了身子,再坐下看勇士赛马,但是现在冉王和王弟都病了,两人只能裹着厚厚的大氅,抱着暖炉在彩棚里坐着,让几个王子和祁战玥、祁战平等人和大臣们跑马,然后再进行接下来的项目。

祁战玥事情多,开心只能留在祁正尧身边,看到什么新鲜就过去鼓捣着玩儿,身上穿得足够厚,小家伙也不觉得冷,冉王和祁正尧都由着他,玩什么都不管。

祁战玥和众人赛了一圈马回来休息,看到开心玩得好,便没去抱他回来,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毕竟是冉国的传统活动,虽然在冬天,众人的热情也很高,各自为自己家族的勇士鼓劲儿。

看到最后,头名竟然被谈沛雯的弟弟夺得,祁战玥看得有些无味,坐在那里默默喝酒。

他正无聊之时,坐在他身边的祁战平却小声对他说道:“二弟,今天的赛马是个坑,我刚刚听说,几位王子以为你会下场赛马,你若下场的话,头名必定是你的,但是彩头却很坑人,他们在野外捕了一匹烈『性』野马,从捕来到现在都没上过缰,得了彩头的人要骑马绕场一周,到时候肯定要在人前出丑。”

祁战玥意外,说道:“竟然还有这事,难怪刚才你不让我参加。”

“是啊,我以为你不参加就没事了,没想到却被你小舅子得了头名,我估计他们也不会作罢的,让你小舅子出丑,也同样是打我们的脸。”

祁战玥不屑:“谈家人出丑关我什么事,我也不承认谈沛雯是我妻子。”

“你不承认能怎样,现在向所有人宣布?反正现在别人眼里,谈家已经是我们一派了。”

祁战玥冷眼瞥向几位王子,小声说道:“真够无聊的,一个个的就不能做点正事……”

他们议论的时候,谈沛雯的弟弟谈秉枢已经到祁奉尧面前拜见。

祁奉尧说道:“唔,原来是谈大夫的公子,想不到竟然是如此少年英才,文武兼备,谈大夫真是教子有方,对了,今年的彩头在哪里?快点给谈公子牵出来。”

每年赛马的头名得一匹宝马,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

他的长子祁战宁说道:“回父王,今年这彩头可能不太好领,我等为了筹备此次大会,专门到荒漠中寻回一匹罕世难见的宝马,却不想这马的『性』子太野,直到无人能够驯化,甚至连缰都给上不了,这个……谈公子怕是骑不成了。”

祁奉尧不信,说道:“什么马能野到这样,连缰绳都上不了,一个人制不服,十个人还制不服么,总不至于连缰绳都拴不上。”

“确实是这样的父王,这马实在太野,与黑能对战不落下风,几次上缰都被挣断,我等怕伤到它,便只圈养,没再拴它。”

“马与黑熊对战不落下风?你们不是唬寡人吧,它跑或许跑得了,但怎么可能敢与黑熊对战。”

“父王,王儿怎么敢欺瞒您,确实是这样,如果父王不信,可以当场验看,我们再把马和黑熊放在一处,父王看过便知。”

“好啊,那就看看,每年都是看赛马,看得都腻了,今天就看看马战黑熊,也让大伙换换口味。”

祁战宁听了他的话悄悄往谈秉枢脸上看,见他站在那里十尴尬,他暗暗发笑,说道:“是,父王,王儿这就让人安排。”

说完转头小声叮嘱随从,那随从听完小跑离开了。

众人都在关注赛马与头名领彩头的事,没人留意开心,这小家伙随便了,拱在桌子边上,把一个装食物的浅口钵盂『摸』了过来,里面的东西都翻出去,觉得像个帽子,便扣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