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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苦笑:“嫁人还需要多久,不过是点个头的事,只要她同意了,不立刻就可以成为别人家的媳『妇』。”

季湘霖也有些失望,说道:“师妹她怎么这么冲动呢,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随便遇个人就嫁。”

虞夫人摇头:“木已成舟,说这些没用,还是先想办法吧,我叫你来,是让你帮我参详一下这两两诊籍,我感觉……这两个病人有点不同寻常。”

季湘霖知道王心巧拿诊籍来的事,问道:“怎么不同寻常?”

虞夫人先向地面上看,说道:“你先帮我到处看看,执儿说你师妹有驭使鸟兽窥探的能力,不要是真的才好。”

季湘霖又是一愣,然后在屋子的边边角角找起来,见没什么动物在,又到窗口向外看,屋子附近也不见有鸟儿。

他回来说道:“师父,应该没问题。”

“唔,那就好,你过来坐下,帮我分析一下,我感觉你师妹嫁的人可能不简单,不管是跟我还是开远,都没明确说出那人的身份,似有隐瞒之意,我感觉那人的名字也是假的,而且这诊籍……似乎与我们打擦到的消息相近。”

说着她把那两份诊籍推到季湘霖面前。

季湘霖接过细看,虞夫人又在他身边叨念:“兄弟俩,上了年纪,前后患病了,一个来寒凉,一个积劳成疾,全都久治不愈……”

她念着季湘霖看着,看来看去突然一惊,抬头看着她说道:“师父你觉得这两人是……”

他说到一半儿又停下了。

虞夫人看着他微笑,说道:“不错,我觉得这两人极有可能是祁正尧和祁奉尧,也就是说,你师妹她竟然直接混入了冉国王室!”

季湘霖更惊,摇头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吧,冉国王室哪是那么好接近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别有目的,或许想进也不进不去,可若是无心,没准就非常容易了。”

季湘霖眼睛瞪得老大,瞅着眼前的两份诊籍说道:“那这两份诊籍可是宝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们轻轻松松就到手!”

虞夫人笑道:“是啊,看来巧儿真是执儿的福星,虽然之前我一直不认可她,可她在执儿身边,还是帮执儿在晋城一带建立威望,现在与执儿分手,又给我们带来这样的惊喜,就算她不想,她也还是帮到执儿。”

季湘霖不愿这样想,却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师父,那您打算怎样做?”

虞夫人笑了,很是温和地说道:“执儿说了,不管你师妹是否与他在一起,他都希望她好,让我们善待她的亲人,所以……我们当然是帮这两人好好治病喽。”

“可是师妹她还能信得着我们吗?”

“信着住不着就看她的了,不管是当徒弟还是儿媳『妇』,我都是希望她好的,只是暂时帮我办点事而已。”

季湘霖低下头,没再多说,问道:“对于这两人……师父想要什么结果呢。”

虞夫人也低头看:“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但凡遇上渠开远的事,王心巧脑子就『乱』,在渠开远出去之后,她又躺倒在床上。

这次倒是不想哭了,可是心更『乱』。

从前生到现在,她头一次这么心烦,要做什么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拒绝了渠开远,又不想接受别人,整个心都悬起来,没着没落,找不到哪里是根。

她心烦到昏天黑地,『迷』『迷』糊糊躺着,躺到不知时间,红柳催她起来吃饭她也不动,躺来躺去,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看到外面阳光明媚,想起身想出去,可是坐起来却头疼恶心。

红柳听到声音进来,看她脸『色』不对过来扶她,王心巧在她的搀扶下才出了屋子,到外面解了手,回来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原来她不争气的身体又病倒了。

她倒在床上窝火,本来还想今天就走呢,躲开那个自己不愿意见的人,结果却病了,这个样子怎么走?肯定要继续呆在这儿了,只是呆着又免不了被虞夫人劝,真是头疼死了。

她正躺着上火,门咯吱一声开了。

她紧张起来,担心又是渠开远来,面对他真是太累了,精力足的时候还可以,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实在没力气再伤心。

进来的人走进屋里,没说话先叹气:“唉,怎么一天不见,师妹就弄成这样了。”

王心巧心放松下来,来的是季湘霖,总比渠开远或者是虞夫人强多了,和他说话,自己不用投入那么多情感。

她在床上慢慢转身过,说道:“师兄,我没的事,昨晚忘了吃饭饿的,等一会儿吃点东西就好了。”

“算了,你还用瞒我么,是不是饿的我还不清楚,来,我给你『摸』『摸』脉,开个方子吃点『药』吧。”

“不用了师兄,等一会我缓缓,吃点东西,下午就走了。”

“下午就走?你这个样子还想下午离开?别开玩笑了!”

季湘霖说着坐到她身旁,拉过她的手诊起脉来,相处久了,知道王心巧没那么规矩,他也不再像从前一样拘谨。

坐在那儿『摸』了一会儿,又叹气说道:“肝郁气滞,脾胃失调,还有点伤寒,你这病不轻啊。”

王心巧不觉得有那么严重,说道:“不会吧,我就是有点头疼,不想吃东西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

“怎么不至于,都已经病倒下了还说不至于呢,你这小小年纪,是有多愁才把自己弄成这样,这病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得的。”

王心巧低头不说话,自己这阵子情绪确实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从与渠开远决裂开始,自己的胸口就一直闷着,堵到现在都没清爽过,表面上看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但是心里的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季湘霖见她不说话劝道:“师妹,你和师兄的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但不管你怎样决定,也不能苦了自己,若是还想着师兄,那就回到他身边,他和师父都盼你能回来,但若真的死心,那就想开一点,不要自己难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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