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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 > 第683章 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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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开远身上的血擦了又流,流了再擦,好像每一滴流出的血,都是在把他推向鬼门关。

王心巧擦血的手都在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身上竟然有这么多血可流,这么流下去,难道真要流干吗?

她说不出的恐慌,真怕渠开远就这样死掉。

不过幸好这时,那只大鸟儿飞回来了,用爪子提回拳头大的一包『药』粉。

王心巧接过来看,竟然都是渠开远身上那种,肯定是师父配的上好刀伤『药』。

她立刻把渠开远伤口中上自己敷的草『药』抹掉,再往伤口上洒『药』粉。

之前的草『药』还是起到一定作用,现在的血流得不像刚开始那么凶了。

等到她把『药』粉再倒上去,这次足够大的量,血冲也冲不干净,过了一会儿,血流得更慢了。

虽然血止住了,可是渠开远却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不细『摸』都感觉不到他有脉搏。

身上三处那骇人的伤口,一处比一处深,王心巧根本不知道他是否活下来。

好在现在的她比从前理智多了,虽然一直哭,脑子里却在想办法。

要救渠开远,就不能让他的伤一直这样,不然这么大的伤口,想凭自然愈合根本不可能。

暂时没有能力缝合伤口,那就只能包扎。

这是在别人家里,那女人又带着孩子到院里哭他丈夫去了,根本没人管,她便到屋里去自己找东西,撕了人家的窗帘当绷带,来给渠开远包扎。

她这里正一个人吃力地包着,渠开立带着人找来了,看到这家院门口的动物格外多,他就进到院子里,问过那女人,知道屋里确实有一男一女,他就跑进来。

看到躲在上的渠开远像死人一样,渠开立也吓懵了,扑上来叫道:“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

王心巧哭道:“他受伤了,他为了救我,被鲜狄兵砍伤了,开立,快帮我救救他!”

渠开立也麻了,张着手转了两圈才反应过来,叫道:“不行,这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药』,我们得把他带回去!”

“可是没有车,他这样不能再用马折腾了!”

“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渠开立刚才回到统调所,正好看到王心巧派回去的那只鸟儿,从张来喜那里知道,王心巧和渠开远出去巡察,又写血书回去,他就知道出事了,立刻带手下人飞马过来,只想追着那只鸟儿别追丢,没想到应该带马车的事,现在要用,只能到村子里现找。

王家军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就算刚才不是他们救的全村人,这些人也以为是他们的功劳,说要借马车,有马车的人家立刻把车给他们了。

渠开立和手下人把车赶回来,又找了门板,小心地把渠开远抬到车上,为防颠到渠开远,车上铺了厚厚的干草,让王心巧坐在马车上陪着,赶着马车回太安镇。

一路走王心巧一路担心,生怕什么时候渠开远就断气了,嗓子都哭哑了还在一直哭。

渠开立和王心巧都慌了手脚,跟来的军兵却有陪明的,这边马车往回走,那军兵就已经飞马向往回跑,到镇子里接上郎中迎回来。

马车还不等到镇子里,郎中就已经到了。

郎中上了马车,在行走的车上给渠开远诊治。

见到郎中,王心巧跟见到救命稻草似的,一直问他:“先生,先生开远怎么样?他不会死吧?”

伤成这样,郎中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不敢夸海口,只能说道:“夫人啊,渠将军伤得太重,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救活,只能尽力而为。”

王心巧急了:“你不要尽力而为,你要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我当然想救活他,可是我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他的伤口这么长,就算血止住了,可这口子也极容易发脓,不脓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要是发了脓,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缝上啊,缝上细菌不就进不去了!”

郎中不知道她说的细菌是什么,也没想深究,说道:“夫人你不要开玩笑了,伤口怎么缝呢,越缝伤处越多,绕穿进皮肉里,那不脓也脓了!”

“不会的,你把最好的消炎『药』用上,线和针都消毒,不会有事的!”

郎中上火:“哎呀,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就别打扰我给他医治了……”

王心巧不敢再说下去了,就算这郎中医术不高明,也总比自己强,真不能再打扰他,让他分心了。

自从世道变了之后,郎中治疗外伤的频率越来越高,也有了些心得,见渠开远伤口的血基本止住,只是气息太弱,先把自制的续命小『药』丸给他服下去一些,然后才继续查看他的伤口。

他还没处置完,就已经回到镇子。

为了以后少折腾,直接把渠开远送回统调所了,抬进他的房间,郎中又继续医治,先把那处箭伤清理干净又敷了『药』,然后处理背部最大的伤口。

王心巧见到他吃力地用夹板向一处挤压伤口,实在忍不住了,又向他提议用线缝。

郎中被她搞得实在没办法了,终于松口说道:“既然夫人一直让缝合,那我也可以试试,只是万一出现意外,你们可不要怪我。”

他能答应,王心巧已经感激不尽,哪里会往他身上的推卸责任,说道:“不怪不怪,我帮你,我们一起尽力弄好,如果把开远治好,以后你也可以用这种方法治别人。”

“行,那我就听夫人的。”

王心巧立刻跑去找针钱,没有别的方法消毒,只能用开水煮。

好在这个时代的线都是纯棉的,也没有那些对身体有害的化学染『色』,用起来比较放心。

她煮好之后,郎中也已经把双手在『药』里泡了半天,接过她的针线给渠开远缝合伤口。

王心巧连被活劈开的人都见过了,觉得世间没什么比那再恐怖,可是看到郎中一针一针扎在渠开远的伤口上,她还是头皮发麻,全身寒『毛』都往起竖,好像那针是扎在自己的肉里一样,看了几眼之后就看不下去,把头转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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