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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庆玺当先便走,虞夫人却没有立刻跟着,转头对渠开远和他身后的渠开立、张来喜三人说道:“你们看住骆铭庸,把他也押过来,别让他有机会动手脚。”

渠开远说道:“母妃,您放心,我们会看住他的。”

骆铭庸却道:“虞妃娘娘,您说话可要留意点,要知道你们是什么身份,可没资格押我,万岁叫我等跟随,我自会前去,不劳你们费神。”

虞夫人说道:“没资格?现在没有,很快就有了,驹铭庸,你的死期到了!”

说完她也走了。

骆铭庸为免尴尬,也快步跟上,省得真被渠开远等人当犯人一样看管。

他走在前面,一举一动都在渠开远等人眼中,渠开远也放心了。

王心巧拉着开心走在他身边,担心地问渠开远:“娘要找的是什么证据?确实能证明骆铭庸有罪吗?会不会又被他反咬一口?”

渠开远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事都是娘和义父安排的,我想他们应该是有把握才敢这么做吧。”

渠开立三人觉得接下来的事情涉及到皇家隐私,不方便知道,小声对渠开远说道:“大哥,要不我们就不去了,出去等你。”

渠开远却道:“没事,没让你们走,跟着去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渠开立和张来喜这才陪着他一起。

出了大殿后,赫连庆玺上了龙辇,其他人都步行跟着,虞夫人也一样。

王心巧把开心交给渠开远牵着,她上前扶着虞夫人,一行人来到后面的偏殿,赫连庆玺从龙辇上下来,带领众人进到殿内。

赫连庆玺坐在椅子上,没他发话,其他人都不敢坐下,只有虞夫人豁出去了,跟本不跟他讲规矩,在对面的椅子上也坐下来,还把开心拉过去抱在怀里。

王心巧和渠开远不能像她一样,只能在她身边站着等。

赫连庆玺或许也是琢磨过味来了,如果虞家一家真是冤枉,那自己真是太对起他们,也对不起虞妃和三皇子,虽然现在没到水落石出之时,但是自己的态度也应该变一变了,毕竟自己这个三儿子是真不好惹。

想着他缓了声音,问道:“三皇子,你的一身武艺,是从哪里学的啊?只学武了,还是也学了诗书?”

渠开远不习惯这个称呼,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是跟自己说话,回答道:“武艺是母妃和养父请人教的,诗书自然也读了,养父亲自教导,在学业方面,他对我与两个义弟要求都很严。”

“哦,那他其他方面待你如何?”

有渠开立在,渠开远当然不能说聂凤鸣的坏话,而且聂凤鸣对他也确实很好。

他立刻说道:“当然很好,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赫连庆玺的脸『色』又不太好看,眨了眨眼假装听不出来,又继续问别的,问完渠开远再问虞夫人,没有话找话生聊。

等了好久,聂凤鸣和陪同他出宫的武士们终于回来了,经人禀报之后,聂凤鸣带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这女子年纪也不算小了,估计快到四十,长得也挺端庄,看得出从前肯定更漂亮。

赫连庆玺看着这女子又皱眉,上下打量着。

没等他说话,骆铭庸却突然惊讶地叫道:“啊,晴薇?你怎么来了?!”

晴薇朝他摇头惨笑:“哥呀,我就说过,躲是躲不过的,该来的报应还是会来,结果被我说中了,你看,这报应不就来了!”

骆铭庸终于慌了,叫道:“晴薇,你要干什么?你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晴薇却不回答他,上前规规矩矩地给赫连庆玺施礼,出宫多年,宫中的礼仪半点没忘。

骆铭庸都叫出她的名字了,赫连庆玺就算认不出来也知道她是谁了,盯着她问虞夫人:“这就是你说的证据?难不成你是让她指证她的哥哥?”

虞夫人面若寒冰,坐在那里看着晴薇,眼神中透着恨意,说道:“不只指证她哥哥,还有她自己!就像她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她就得一五一十地招,不然老天都不会放过她!”

听了她的话,骆铭庸更『毛』了,朝晴薇叫道:“晴薇,你不能啊,我是你亲哥哥,你不能『乱』讲啊,会害死我的,他们也同样不会放过你!”

看到他慌,赫连庆玺心里也没底了,说实话其实他不太希望虞家的案子是冤案,就算被岳父和妻子背叛让他伤心又损颜面,但毕竟那都过去了,自己也把人杀了,没人敢把自己怎样,可若现在又证明当年的是冤案,那自己的面子就要再丢一次,没法向人解释,也要头疼怎么补偿虞家,倒不出一直冤下去的省心。

他坐在那里不出声,有点不想问下去了。

他不出声,虞夫人却不会罢休,说道:“晴薇,既然你自知有罪,那就把你当年所做的事都说出来吧,让皇上好好听听,究竟虞家是不是逆臣,我有没有对不起他!”

那边的骆铭庸吓得大叫:“不能说啊,晴薇你不能说,你不能被她利用!”

晴薇跪在地上闭了眼,说道:“哥,我也没办法,不说不行了,谁让我们当年做了坏事呢,报应迟来十几年,已经便宜了我们了!”

说完对赫连庆玺说道:“皇上,虞娘娘说得对,其实当年她根本没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她保管玉玺一直很用心,除去她和奴婢,别人谁都不准碰,更别说拿给虞大人使用,虞大人家里查出假圣旨,那、那都是我哥哥弄的,是我帮他盗了真玉玺的图样,一点点仿制的,本来他想把真假玉玺也藏进虞家,但是却没能成功,只把假圣旨混在一批书籍里送进去了……”

她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都说了。

她说的时候,骆铭庸再也撑不住了,无力地叫喊了几声,想阻止却被渠开立拦住,然后便满脸绝望,瘫软在地上,整个人都像傻了一样。

赫连庆玺听完也傻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担心当年的案子是冤案,结果真就是冤案,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