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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巧翻了个白眼:“去的你,动不动就来这一套,当我信你的才怪!你要是真有那一天,没准第一件事就是娶几百个老婆,全都摆在我眼前气我,把我气死你自由了,想干什么干什么多好!”

渠开远认真思考着说道:“唔……其实你说的这样也不错,我还真没试过有那么多老婆,如果个个都像你这么能干,娶几百个我可清闲了。”

“清闲?!”

王心巧把手放到他腋下,一脸坏笑说道:“清不清闲我不知道,不过要都像我这脾气,估计你就有罪受了,你觉得你这一身皮肉能撑多久?”

现在的她不像从前那么爱生气了,不把渠开远的话当真,但也不打算惯着他,不然没准他真有想法。

她手还没用力呢,渠开远就装腔作势地大叫:“哎呀哎呀,疼,快放手,我错了还不行么,不敢了不敢了。”

王心巧重重拍了他一下,说道:“去你的,真能咋呼,我根本就没用劲儿好么!”

渠开远又笑:“当然得趁你没用劲叫了,等你用劲儿不就晚了……”

夫妻俩坐在车里说说笑笑回了王府。

府里的季湘霖和王淑贞早就听说他们半夜被叫走的事了,两人都极为担心,听说他们回来立刻来见,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王心巧和渠开远便把事情跟他们说了。

这两人知道自己这玉方的人没事,皇后和太子却遭了殃,便放下心来,见渠开远和王心巧都没休息好,便不再打扰,让两人去休息。

王心巧和渠开远回了房,虽然王心巧睡了半宿,但也还能睡着,便陪着渠开远,两人倒头大睡。

一觉睡到傍晚,才起来吃晚饭。

虽然睡足了,可是到了晚上,又不能做别的,两人躺在床上聊皇宫里的事,聊来聊去又睡了。

渠开远确实睡够了,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见王心巧睡得还挺香,他就没叫王心巧,自己轻手轻脚起来,到外屋告诉仆人先别去吵王心巧,然后他独自洗漱。

到了早饭时间,渠开远估计王心巧也该睡醒了,就算正常作息,睡眠时间也足够,更何况昨天还睡了半天。

他再次来到房里看王心巧。

见王心巧还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似乎仍在睡觉。

他小声叫道:“巧儿,你还睡啊?不打算起来吃饭?”

王心巧睁开眼睛,眉头紧皱着,『迷』糊地说道:“怎么,该吃饭了吗?我怎么睡到这时候,刚才醒了想起来,可是头疼,想躺一小会儿再说,就到这时候了。”

渠开远听她说头疼,连忙伸手『摸』她的额头,说道:“怎么会头疼,是不是昨夜吹到冷风着凉了?”

王心巧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疼。”

一边说还一边『揉』太阳『穴』。

渠开远『摸』了一下说道:“感觉还不烫,看你脸『色』也正常,怎么会病呢,你先躺好,我去叫师弟来,让他给你瞧瞧。”

王心巧搂着被子应道:“嗯,你去吧。”

说完闭着眼睛继续『揉』额头,看样子确实非常难受。

季湘霖和王淑贞早就起来了,两人都收拾利索,坐在客厅里等渠开远和王心巧过来一起吃饭。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人,好容易出来了,只有渠开远一个人。

王淑贞问道:“开远哥,巧儿姐呢,她怎么没出来?”

王心巧和渠开远身份改变之后,很多人都改口叫他们王爷王妃,但是他们却没让亲近的人改,一来不习惯,二来不想因为一个称呼,把从前的亲情和友情都叫没了。

渠开远走过来说道:“巧儿有点不舒服,说是头疼,我觉得她可能是昨天夜里受凉了,想找师弟过去看看。”

季湘霖说道:“怎么,师妹生病了?她怀着孩子,可不能生病,走,我这就去看。”

王淑贞说道:“我也去。”

三人又一起来到王心巧和渠开远的卧房。

大家都是不拘小节之人,没那么多讲究,渠开远直接把季湘霖和王心巧带到王心巧的床边,让绿梅给季湘霖拿墩子,说道:“师弟你看看吧,她现在好像还很难受似的。”

王心巧听到他们进来,捂着太阳『穴』睁眼。

因为头太疼,感觉两只眼睛都睁开,被光线刺得会更疼,她睁一只闭一只,说道:“师兄你帮我看看吧,我头好疼。”

季湘霖坐在床边,说道:“不要紧,有师兄在,不会让你生病的,把手给我。”

王心巧把手伸给他,季湘霖『摸』起脉来。

按说以他的医术,这点小『毛』病根本不算什么,『摸』『摸』脉,开个方子,很快就能治好。

可是他『摸』起王心巧的脉后却迟疑起来,『摸』了半天说道:“奇怪,这不是风寒的脉象,时疾时缓,时沉时浮,『乱』七八糟,连点规律都找不到,这、这应该不是生病的脉象!”

渠开远惊讶:“脉象都这样了,还不是生病的脉?她也头疼着呢,怎么不是生病?”

王心巧已经又把眼睛闭上了,说道:“师兄,我这么难受,肯定是病了,你快给我开『药』吧。”

季湘霖摇头说道:“开『药』也总得确认什么病症,你这是什么病我都不确定,怎么能给你开『药』。”

王淑贞害怕了,在他身后问道:“湘霖,你可别吓我,连你都不确定的病,那得是什么病啊?”

渠开远也害怕了,紧张地问道:“师弟,巧儿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给我个准话,别真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出来,是吉是凶,不在一句话上,还是问明白好。

季湘霖摇头:“你们不要『乱』想,肯定不是,我只是说,她得的到底是实病还是虚病。”

渠开远愣了。

这么大的人,“实病”“虚病”这种说法,他还是知道的,但觉得那都是胡扯,多半是没影的事,只有那些愚昧无知的人才会相信,况且就算有,也与自己不沾边儿,绝对不会发生在自己或者身边人身上。

结果没想到,现在季湘霖竟然怀疑王心巧发生这事了,他有点接受不了,摇头说道:“不会吧师弟,巧儿实实在在的头疼,怎么会是虚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