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也不会让他们这么折腾啊,并且还要听从一个同等级的同僚的命令,对于年轻气盛的这些商贾才俊来说,更是会心中不服。
钟繇十分感动,没想到刘辩会一直帮他撑腰。
“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钟繇挺着腰杆环视着诸位舍人,谁是盟友,谁是敌人呢。
“东陵谢行谢家……愿随,殿、殿下!”门口有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几个仆人搀扶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挣脱仆人的搀扶,扑通一声跪在了刘辩的面前。
刘辩的眉头一挑,小手撑着脑袋:“汝就是谢子美?”
“正是在下,殿下,小臣抱病在身,未能如期而至,还请殿下恕罪。”谢行脸『色』枯槁蜡黄,到不像假病。
“无妨,无妨……”刘辩和颜悦『色』给谢行赐坐。千金买马骨,谢行是第一投诚的人,刘辩又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怪他呢。
谢行一坐下便恶狠狠的怒视张时,张时却笑嘻嘻的遥敬了谢行一杯。这更让谢行捏紧拳头想揍他一顿。
自己两天前被邀去喝花酒,张时却正好在隔壁出现,虽然两人矛盾都已经激化,但是商人就是背后互掐的再严重,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
张时也并没有和谢行多聊,只是请了谢行喝了一杯酒,两人就分头不再见了。但是自从喝完花酒回去以后,谢行便一直拉肚子,都以及拉到虚脱,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给拉出来,听闻刘辩传唤,自己却不得行去。谢行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便是张时害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