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琪一头雾水的问:“谁亲我了?你说的什么呀?”
李殊晏表情阴冷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善业寺!”
这下杨悦琪算是明白了,李殊晏说的是她和瞿牧烜。只是,他怎么会知道有善业寺这回事的?该不会是是他明着说把侍卫都撤走了,却又暗中派人盯着她吧。想到这些,杨悦琪登时怒上心头,加上李殊晏捏的她下巴也有点疼了,不由火气更大,便用力的挥开他的手说:“把你手拿开,我承认我去过善业寺,但是从来没跟任何人亲过,最多就是拥抱了一下而已,你派的那都是什么探子呀,是眼瞎还是心长歪了,看清楚了没有就『乱』说。”
这下,至少是坐实了有拥抱这回事,李殊晏愤怒的质问杨悦琪:“朕从来没有派探子盯过你,谁准你去见他了,你是不是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杨悦琪自知理亏,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我还以为他想不开要出家呢,就前去劝了几句。”
“就算是他出家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怎么说也是老交情了。”
“才认识一年不到,有多老的交情?”
回击的语言本来已经溜到了嘴边,只等一张口就要迸出来了,杨悦琪突然想到,跟他斗这个嘴干什么?即便是吵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搞不好还会让他怀恨在心,回头再从瞿牧烜身上讨回来可就遭了,便突然偃旗息鼓,低下头对李殊晏认错:“也没多老的交情,怪我爱多管闲事,以后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