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萝莉人畜无害，秦阳开启通幽后根本看不到她身上的颜色，连正常人体表那一层透明的光晕都没有。除非她不是活人，可她又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怎么可能不是活人。
“哥哥，我就在这坐一会，可以吗？”小萝莉眨巴着大眼睛，显得可怜兮兮，继续问。
“好吧，你父母呢？”秦阳问。
“他们好忙，都不理我，让我找到个地方坐着。我看哥哥一个人坐在这，就过来了，哥哥也是被人丢在这的吗？”小萝莉抱着怀里的娃娃，两条腿不断的晃动，与陌生人交谈语气一点都不拘束。
“差不多吧。”
“哥哥听过鬼故事吗？”
“听过一些，你还这么小，不怕鬼吗？”
“不怕，爸爸是个灵异小说作家，他写的鬼故事我看厌了。嗯……爸爸的书里说，小孩的眼睛能看到鬼，为什么我就看不到鬼呢？”
“呃……”
面对小萝莉的问题，秦阳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吧。”
小萝莉转头盯着秦阳的眼睛，秦阳依旧读不到她的想法，只听她说：“哥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鬼吗？”
“……”
秦阳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要怎么回答她，有鬼还是没鬼？
说谎还是不说谎？
在秦阳思考的时候，小萝莉怀中的娃娃，两颗纽扣缝合成的眼睛，有莫名的闪光。
它虽然是个娃娃，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小萝莉的动作正好让它侧着头。它的脸面相秦阳，黑色纽扣上的闪光，像一双带着审视的眼睛。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哥哥，哥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哥哥，爸爸妈妈来接我了，下次见面，一定要告诉我答案哦。”小萝莉软绵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话说完，就跳下沙发跑进人群不见了踪迹。
……
这时刘娟正好回来了，她开口说道：“梁超亦待会就到，你等会注意一下。”
“嗯，知道了。”秦阳答应一声，眼睛看着小萝莉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