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上官晴天走出房门，秦阳艰难的挪动身体，想把窗帘拉上一些。
他还没触碰到窗帘，一只冰冷的手，阻拦了他关上窗帘的举动，秦阳侧头看去。只见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侧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意思是“不用关上也可以。”
“你有什么事吗？”秦阳问道。
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学生依旧侧着头，过了一会才在一本本子上写：“小心那个女人。”
秦阳看着本子上的字，不明白为什么她能说话，偏偏还要写字？既然她喜欢写字，那就写好了：“为什么？”
“她不是好人，我希望你能找到她的把柄，让她以后只能在牢房中度过。我们已经死了，不想干涉活人世界的规则……。我还想请你帮帮我，找到老师的下落，他已经离开了两天，我怕他会遇到危险。”
“如果范雪娟真的犯错了，我会帮助你，至于寻找你的老师……我恐怕无能为力。”她的老师那么强大，起码是S级的存在，要真遇到他不拖后腿就好了，还救她老师。
“没关系，只要你记得就好。”写完这几个字，她的身影逐渐消失。
秦阳见对方要走，开口问道：“李红是你的名字吗？”
话才说出口，对方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秦阳拿起一旁的本子。本子上的字迹很秀气，每一笔写得都很重，“她的心事很重，不愿意说话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吗？”
“唉，可惜你的字，已经出卖了你的想法。”
“范雪娟……”秦阳侧头朝着窗户外看去，正好能看到离开校医院的范雪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