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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蜃气象楼台 > 第120章 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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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脸以及破烂的衣物,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间,冰冷的呼吸时不时的传到我的脸上这是我唯一可以感受到她存在的证据。

我心里一阵颤栗,往后退了几步,那个女人居然随着我往后的方向自己也爬了过来,向我越逼越近。“喂喂你怎么了?”我一时间被吓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颤抖着说出了一句最为平常的话,可是虽然这样她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平静的蹲在我的前面眼珠子突然来了个180度的翻转,整个眼球都变成了白色,我嘶的一下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不是个人!

“哐当”一下我受不了这里的气氛整个人想要掀开钢床跑了出去,我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找到楼梯,我不能在呆在这里了,或者说是沿着原路返回过去,比起这些东西我情愿去面对那些黑瞳的小孩。我想着我可以掀掉床把它狠狠的砸在那些“人”的身上,把他们打到,然后我一鼓作气的跑开。

但是事与愿违只听到“当”的一声,我的头居然撞到了钢床,他妈的,我才发现这个东西是被人固定在地板上的“Fuck、Fuck。”我不断的骂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个人听到了我的声音,我决定用在树根中的方法,在黑暗中我想着是不是用手电可以帮我引开那个家伙的注意力,然后我乘机冲过去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

我先是把手电往反方向丢去,然后飞快的从床底下溜了出来,向着门所在的地方就是狂奔而去,不过当我还没有跑出几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错了,这个家伙一直就生活在黑暗中视线早就已经被同化了,所以我那个手电的完全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却是向着我的方向大步的走了过来。

很快我发现我错了,没有了手电在这里我等同于一个瞎子,所幸走廊的应急灯还亮着微弱的光。

这个走廊就是A哥他们路过的走廊,我咬了咬牙跟了上去,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已经是极度危险的地方,我得和他们汇合才行。

可是就在这时,黑暗中有人抓住了我,一个声音说:“进来!”

“有人!”当时我的脑袋里混乱不堪,一听到有人的声音,立马跟了进去。

白色的房间,面积不大,而且是全封闭的,一盏吊灯在我的头顶上一摇一摆!“怎么了?这里怎么会有风?还是地面在摇动?”不,不对不是地震而是我的画面在变动,这个时候我的眼角开始溢出一些液体,我知道那是血。

“你看不见我?”那人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定下心来,侧过头,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我自己。果然我在通风口里面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的自己,他似乎和我一样,出于什么目的到达了这里。那么同时也证明了一点,这个暗物质宇宙和树根所在的世界一样,都是无数个平行世界中独立出来的空间,相当于一家饭店,什么人都能来,什么人都能进,只要你能找到门。

“你······你好!”我吞吞吐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笑了笑没说话,一只手捂着小肚,满脸的汗渍。

“你受伤了?”突然对面另外的一个自己,感觉有点诡异。

“我时间不多了!”另一个我说。

“是谁做的?”

“武鸣。”另一个我嘴唇已经开始打抖,哆哆嗦嗦的吐出两个字。

我心底一惊,武鸣还活着?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场景化,突然另一个我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他说:“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这里?你指的是阴间吗?”

“不,我说的是下面。”另一个我用手指对着地板点了点。

“下面?下面是什么?”我问他,但是我看着他那张白纸一样的脸,鼻息气如游丝,张口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便直接问他:“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吐出一口血:“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我相信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这次我带人进来是我鲁莽了,我希望你能代替我走下去。”

“去哪里?你对这个地方了解多少?”我扶起他,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

“修河上的那座桥原本叫涂家埠大桥,一九二七年七月,朱培德为了阻止共产党**、贺龙在南昌“八一”起义,下令把大桥炸了。工人们为了支援起义,连夜将大桥抢修好。当年我们的爷爷就是其中的一名工人,而当时在修补大桥桥墩的时候,有人在河岸边的河道下找到了一处狭小的洞眼,洞眼很深不知通往何处,只是里面似乎有低沉的人声传来。

爷爷随着洞眼一直往里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找到了一处埋藏在地底的宅子,宅子被水已经泡的发白,但是木梁却十分结实,当时他们为了抢修大桥断了上流的水,而河道一干枯,那联通着宅子的地道就显露了出来,宅子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修建的。”

“这是爷爷对你说的?”我问另一个我。

另一个我摇了摇头:“从龙堂出来之后老爸就对我说了。”

“怪不得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得多,那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会来找那个宅子?”

“因为一个图案,我不知道你见过没有,但是我的确见过那样的图案,据爷爷口述,他也曾在那河道底下的老宅中看到过这样的图案!”

“什么图案你说!”

“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木偶,木偶的双腿间还有一根巨大的阳根。”

“那是什么?”有什么记忆的片段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图案,而且就在最近。

另一个我见我陷入了沉思,他继续说道:“似乎是一种图腾,爷爷的手记中提到过,我们萧家穷极一生都在寻找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有点纳闷了,萧家在寻找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真相。”另一个我吐出口血,面部扭曲,他似乎大限将至,拉着我的手说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我看见我自己死了,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松开手,他肚子上还插着一把短刀。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亲眼看着自己的死,心底里五味杂陈。